钟港这才不放心地离开。
冷夕暮嘴唇被吻破了皮,些微针尖似的血滴往外渗。
她眸眼低垂,清淡的目光扫过宿辰松开的衣领处,落在他紧实的小腹曲线上。
“宿辰。”冷夕暮动了动被扣得死死的手腕,嗓音沙哑,“疼。”
“不松,”宿辰像是执念深重般亲吻着她的嘴角,嗓子哑了大半,几乎是靠吐气发出的声音,“怕你再跑了。”
他说话时温暖的气流里蕴藏着浓郁的酒香,一副醉醺醺的模样,目光都没有焦点。
冷夕暮知道和醉鬼讲道理是没用的,只能任由他又细细地吻过她脖子的每一寸肌肤,这才放缓了语气哄道:“不跑,你松开一点。”
宿辰似乎是没听过她用这种语气同自己说话,愣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松开些许,但他手松了,人却紧紧地贴了上来。
冷夕暮不由得失笑:“真的不跑了,我扶你进去躺一会。”
宿辰又在她脖子间蹭了蹭,突然把她打横抱起来,径直往寝殿走。
他虽然一身酒气,但脚底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像是担心她摔了那样,走得很是缓慢。
直到他们在床上躺下时,冷夕暮才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说:“我去给你倒杯水。”
其实她自己也喝了不少,只是没有醉得像宿辰那么厉害,但起身时还是不由得扶了下床头柜。
但是她这一扶,就被宿辰抓住了手:“夫人别走。”
“我只是去……”
“不要走。”
宿辰很是固执地把她抱住,而后翻了个身把她压倒在自己身下,迷离的视线本能地落在她微微张开喘着气的双唇上。
接着他又故技重施,把冷夕暮的双手举过头顶,温柔地吻着她。
同时还能腾出手去解自己的上衣纽扣。
宿辰的吻技突飞猛进,冷夕暮茫茫然地被他带着走。
烟火一次次自地底冲上天空时,犹如一场怎么都无法满足的盛宴,总在期待着下一次的绽放。
细微的人声与衣物的摩挲声响被烟花绽放时的低吟掩盖,两人白皙的皮肤都蒙上一层细雨,越发让人心乱神迷。
宿辰尤其喜欢把脸埋进她的脖颈间,不轻不重地吮咬她的耳垂。
“暮暮,我喜欢你。”
冷夕暮微微睁开眼,睫毛上沾着层薄薄的露珠,双唇微张。
“和我成婚,好不好?”
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