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是要派人去兖州找人吗?”宋月月问道。
陆思谦嗤了一声:“小月,你想多了,难不成你以为
那人真会回兖州老家?”
“啊?不会吗?”宋月月有点茫然。
陆思谦的眼神很冷,咬牙切齿道:“京城是什么地方?兖州又是什么地方?那人既然能在繁华的京城扎稳脚跟,又怎么可能愿意再会回到兖州区?说什么老母亲病危了,傻子才会信!”
陆思谦之所以这么笃定,一方面是基于对人性的了解,一方面是她对府里的下人做过了解,知道那个大夫的老家是在兖州没错,但他的母亲早就在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老母亲病危了的话,分明就是跑路的借口罢了。
再者,那人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帮花思鸢做事,必然是从花思鸢那里得到了好处的,而既然他会为了利益铤而走险,说明是极其看重金钱的,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离开京城呢?他能铤而走险一次,就不能铤而走险两次吗?
陆思谦冷笑数声,已经起了杀意。
“这么说,他还在京城?”宋月月无条件相信陆思谦的判断,听了陆思谦的话后,顿时大怒,双手叉腰,满脸爱你怒气,“真是好大的狗胆,做下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敢呆在京城?就不怕小姐你找到他吗?”
“或许是觉得我找不到他吧,毕竟京城这么大,他要是一头扎在哪里不出来,我还真没办法把他揪出来。”陆思谦目光悠悠。
“啊?”宋月月傻眼了,还以为能立马把那人找出来了,没想到是白高兴了。
但她不甘
心就这样算了,再次问道:“小姐,那咱们有没有怎么办法,把他给揪出来?那个畜牲竟然敢听从花夫人的命令算计您,咱们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陆思谦道:“那是自然,我必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那小姐,咱们接下来怎么做?该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个杀千刀的?”宋月月问道,表情已经很迫不及待了。
陆思谦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不急在一时。”
“也是,咱们得好好想一个万全之策,可不能打草惊蛇,反正只要他人还在京城,咱们迟早都能找到他。”宋月月抚掌笑道。
陆思谦颔首。
宋月月犹豫了一下,有心想问问陆思谦之前为何发那么大火,但看陆思谦神色颇有些郁郁,就又不好开口了。
迟疑再三,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陆思谦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但没有多言语,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与此同时,花思鸢那边,花思鸢也和陆荣在商议事情。
“娘,您说,陆思谦为什么不对阿爹说,她身体出问题,是咱们动的手脚啊?”陆荣瘫在椅子上,摸着下巴,满脸疑惑地问道,“难道,她没有猜到这事是咱们干的?”
花思鸢坐在他旁边,端了杯茶水,抿了两口,放下茶杯后,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可能猜不到?她又不是傻子。”
说着,颇有些嫌弃地看了坐没坐相的陆荣一眼:“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
“娘!这说得好
好的,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不带您这么贬低我的啊,我可是您亲儿子,是您唯一的儿子!”陆荣瞪着眼睛看花思鸢,扁了扁嘴,有点委屈,还有点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