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政清打发走了坐在驾驶位上的秘书,开车带着殷漫直奔医院的方向。
这个时间街上都没有什么行人,他把车子开得飞快。
而殷漫也在时不时的颠簸中平复着情绪。
她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尴尬,刚刚一时情绪上头,哭得不注意形象。
此时后背的痛感已经不明显,她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向白政清。
“拿着给自己擦擦。”
他递了一节纸过去,确定殷漫没有继续哭才松了口气。
“现在可以说说到底怎么了吧?”
殷漫吸了吸鼻子,不知该从何说起,对方会不会觉得她太过于小题大做呢?
她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如实道出,讲述了房间被外来人员占去,以及另外两个人一条心对付她。
一边讲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白政清的神情,看有没有厌恶的神色。
她记得以前她爸说过,领导都喜欢省事的员工。
“真的是他们欺负我,我才不得已反抗的。”
“又没有说你做得不对。”
白政清叹了口气,之前见他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一直在调侃他。
今天怎么就变成了被欺负的小可怜?
“先找医生看看。”
因为殷漫的伤在背上,所以白政清等在门外。
他刚从烟盒里抽了一支出来,还没来得及点燃,那扇门就再度开启。
“没事儿,回去擦点药酒就行了。”
殷漫还在屋内整理着衣物,她现在的心情不佳。
值夜班的医生态度极差,在殷漫一进屋,就开始不停
的抱怨打扰了她休息。
之后更是看了一眼伤痕,就笃定地说没事儿,没等她把衣服整理好就推门离开。
“就小题大做,那么点伤也至于闹到医院来。”
殷漫跟在她身后走出来时,刚好听到了她极为不耐的抱怨。
殷漫立即皱起了眉头,她下意识的想要怼回去,可是对上门外白政清的眼神,她歇了火。
今天这么晚让白政清送她来医院,已经很麻烦对方了,不能再添乱了。
殷漫决定忍下来,但她的忍让并没有换来医生停止抱怨,反而用词越来越不干不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