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并不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开始陈司文还意犹未尽的挑衅坐在赵谦许右边的妹妹。
他还探出头去做着鬼脸,看着分明就是青春期的皮猴子。
陈司棋看着他嘴贱的样子恨的牙痒痒,下意识用筷子的另一头去敲他。
“不好意思。”
变故就发生在一瞬间,她把赵谦许的酒杯给撞倒了,酒液不偏不倚全都撒在了赵谦许的裤子上。
她瞬间停下了跟哥哥菜鸡互啄的动作,手忙脚乱地像帮赵谦许擦拭身上的酒液。
“没事儿的,我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赵谦许在她的指尖胡乱触碰到大腿之前,率先站起身来。
因为这个小插曲,陈司棋之后在饭桌上也变得格外沉默,不在回应自家哥哥的挑衅。
赵谦许带来的茶叶,陈父很是喜欢。
饭后,赵谦许没有在陈家多逗留,提出告辞。
陈司文周末的时候是不回宿舍的,所以只有他一个人离开。
赵谦许刚走,陈司棋就臭着一张脸敲开了陈司文的房间门。
看到站在门口的妹妹,陈司文下意识地以为她是来报仇的,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又来?”
陈司棋环抱双臂,不屑地用鼻孔看人。
“你想多了。”
“那你是要干什么?工资又花完了,想买新东西?别来问我要,我现在自己也不够花。”
陈司棋被这话岔开了思绪,“你怎么就不够花了?你不会去赌了吧!”
陈司文的工资是陈司棋的两倍,再加上男
孩子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地方,打闹归打闹,经常会接济这个妹妹。
谁知,脸皮向来极厚的陈司文听到她这个问题后居然脸红到了耳后根。
陈司棋一看就知道,其中恐怕另有隐情,立马上前逼问。
“你要是不告诉我的话,我就跟咱妈说你偷偷赌钱。”
说着就高声喊妈,陈司文赶紧把这个小祖宗的嘴给捂住了。
“你胡说什么?你哥我怎么可能去赌钱?”
陈司棋嘴巴被捂住了,只能跟他进行“友好”的眼神交流。
“我就是。。。。。。谈了个对象。”
陈司棋瞬间忘记了自己的真实来意,转而关心起了哥哥的感情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