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希收好神叨叨给的拜帖,拉着邬慕邪到自己住的客栈,催着邬慕邪换上夜行衣。
邬慕邪一脸被迫地收拾好,趁着谭希换衣服的空挡,偷偷在外给胡戈传了个飞信。
信的大意是要他和八爷配合着做戏,放松戒备故意被偷。
正在吃着葡萄一脸怨念地等着邬慕邪回府的胡戈,一看有飞信立即满心欢喜,主人还是惦记自己的。
可打开信,脸就
拉长了。一时间,他狐狸的傲娇劲儿又来了,决定不把这事告诉八爷。
“为了你,主人连我都不带身边了,还想要我的传承秘籍?想要我就这么便宜你,我就不是九尾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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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希换了一套新买的襦裙,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有些发怔。
来到这个世界快有大半个月了,她时刻处于危机与紧张中,除了那次在水中打量过自己这副容貌外,还真没再细致端详过,自己似乎都没有好好打理过这具新身体。
她把两个冲天炮发辫松散下来,露出了头上的两只小角,重新编了个双螺发髻。将头发分成两大股,盘结双叠于两顶角,在两个尖角处,抽出一缕发丝飘垂而下。
这是她这几天观察到的一个发型,很适合掩饰双角,又不显得另类。毕竟去王府拜访,冲天炮显得过于草率了。这双螺髻,显得她更为清新秀雅。
为了能吸引九皇子的注意力,谭希特意新买了套樱粉色的半壁交领襦裙,衬得她面如桃花、娇俏温婉。
谭希从客房走出,步履轻盈,仪态大方。
刚好遇上邬慕邪转过身来。他看得一呆,怔怔望着谭希有些失神。
这样温婉甜美的谭希,他还是第一次见。几次见她,她都处于备战状态的高度紧张中。
“咳咳咳”
谭希并没有扭捏作态,干咳两声提醒他:“不就是换了个发型么?至于看呆了么?”
邬慕邪
摇头笑笑:“我也说不上来,总之觉得你之前身上有种淡淡的疏离感,突然就变得亲近了很多。”
谭希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疏离感么?
可能是吧,前世她就是那样,对谁都不咸不淡,把所有的热情都投入到了工作中,就连逢年过节都不会主动给谁打个电话。
“天快黑了,准备出发吧?”邬慕邪问道。
谭希回过神,点点头。
二人到兽医馆接了小浣熊。
吃了灵草的小浣熊,连一开始的病症都痊愈了。见到谭希二人,便活蹦乱跳的。它灵敏地蹿上邬慕邪肩头,用两只黑黑的熊猫眼,呆萌地望着谭希。
谭希觉得有趣,冲它展颜一笑。
浣熊身子一震,突然双爪在胸前抱拳,颔首给谭希连连做揖!
谭希被它逗乐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脑袋。
浣熊像得到鼓励般,跳上谭希的肩头,用脑袋蹭她的脸。
在医馆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一对璧人带着一只浣熊,开启了一段荒唐又惊险的偷窃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