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对不可能去帮这种人,可同样,她也不想再替叶宸安劳心费神。
让狗咬狗自己趁机抽离,恐怕是目前为止最好的主意。
舒展了眉头,秦艽便喜笑颜开的点了点头。
“二皇子,想必皇上应该还在找您吧,这酒喝得不尽兴,恐怕皇上不会开心。”
呼延战山现在有些看不懂秦艽的意思,可他对自己有自信。
中原的女人,一旦犯了七出之条,那可是要浸猪笼的。
对方的孩子也会被认为是孽种,秦艽已经成为母亲。
那么一定会将自己的孩子,看得极为重要。
满是警告的在看了秦艽一眼后,呼延战山便大大咧咧的转身离开。
看着对方的背影,秦艽手握着伞柄,力气也越来越大。
呼延战山知道自己太多事情,那对方就绝不能留下。
甚至整个使节团,都可能给自己背后来一刀。
想到现在自己身处危险地带,两个孩子也会因为自己,而受到威胁。
秦艽后背都是有些发凉的,满是无措的,在椅子上呆坐了许久。
直到坠儿来呼唤,秦艽才用力地抓紧坠儿的手腕。
察觉到秦艽手都是冰凉的,手心中还出了冷汗。
这让坠儿无比担忧,她不知道呼延战山和秦艽究竟说了什么,才导致秦艽神情大变。
但她能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长春宫的密室挖到哪了?”
在上次和司徒戬见面后,秦艽就已经为自己算好了第二条路。
司徒戬固然一颗心都只有
她,可对方的后顾之忧实在太多。
边境的人都是那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
想要去讨好他们,恐怕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
秦艽心里也害怕,叶宸安会真对她做些什么。
所以她随时都能放弃,同司徒戬所说争夺皇位的计划。
离开皇宫,在山野间藏个两三年,等到一切风平浪静,到时她也是有这好日子的。
虽说不能为她家里报仇,可在走之前。
秦艽一定会给叶宸安献上一份,对方毕生难忘的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