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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厢骆宛筠刚回到了府中就出了事。
她一进屋门,就看到蒙启坐在桌边,满面阴霾,她忽感心虚,抚了抚怦怦直跳的心口凑过去。
“启郎,你不是去府衙查证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蒙启冷哼一声,看着她,道:“怎么?见不得我在此处?”
她一怔,明显感觉到他语气不善,连忙娇软下来,柔弱无骨的身子直往他跟前凑,声音也是娇娇滴滴:“启郎说的哪里话?宛宛怎会不想见到你?不过是忽然看到你提前回来才喜出望外罢了。”
“是么?”他身子微微往后退了退,抬手挡在她身前,将自己与她阻隔开,淡声道:“我还以为夫人与情郎幽会已经早就将我忘到九霄云外了呢。”
骆宛筠面上一白,声音都带着些颤抖:“启郎这是何意?”
“夫人心里应当清楚得很才是,你与驸马在偏门前的一幕幕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原本你被贼人掳去,我念在过去情意,尚且能不计较你的失贞,可时至今日我才知晓你的心里竟然还装着别的男子!实在是不守妇道,失贞失德!”
失贞这样巨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无疑是将她钉在了耻辱柱上。
骆宛筠堪堪后退一步,捂着唇落下一行清泪,哽咽着控诉:“不,不是的,启郎,你明明说过你会信我,你明明说过的!”
“呵~信你?你被贼人掳去再衣不蔽体地扔在府门前,便是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一夜你经历了些什么,你叫我如何信你?”
“可是……可是你说过你不在意……”
蒙启冷声打断她话:“若没让我撞见你与萧沂私会,我尚且能够忍耐,可偏偏你让我得知你与他早就互生情意,你还为了他甚至不惜诋毁我,侮辱我,欺骗我!”
“我没有!启郎你信我,你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
然她话音刚落,他从袖中掏出两封信笺扔到她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上面可是你的笔迹!”
骆宛筠盯着落在脚边那两封熟悉的信笺,登时一愣,脸上血色尽褪,随后就再无了辩驳的气势,浑身都禁不住地颤抖。
蒙启看她神情如此,便什么都明白了,心里仅存的那一点点希望的火苗瞬间熄灭了,徒剩满心的痛恨和屈辱。
他腾的一下站起来,抓着骆宛筠的手腕就将她给拖拽到床榻边。
“蒙启,你做什么?”骆宛筠惊恐不已,下意识的挣扎竟换来了他毫不留情的一个耳光。
她震惊地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蒙启心里又疼又痛快,冷着声道:“骆宛筠,你在信中不是字字句句数落我的不是?说我打你,欺你?说我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我今日就顺了你的意!”
说罢,他便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可见清晰的青紫痕迹。
骆宛筠下意识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