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恳求她能理解,但是得让她明白。
楚然,“我知道。”
可是我刚才没有认真听嘛!
你让我怎么办?非得逼着我重新的解出?
始终的慢吞磨蹭着,楚然仅仅写完了两个问题,仍是用的原来的方法。
只是,过程听取了陈喻然的建议。
写得愈发详细了些。
适才未做出的最后一小问,依旧没曾拖拉的磨练成功。
没办法的,陈喻然做不到不管楚然。
最后,照旧的自讨苦吃。
又重新的取了张洁白的纸来,陈喻然详尽全面的手把手再次教授楚然。
渐渐地,楚然理解加深的听懂了。
而安谧的客厅中,陈喻然一笔一划的数字与公式悄悄的落下,落笔生花,好像也印在了楚然的心里,滋生养育多娇嫩的灿艳花蕊。
楚然心无旁骛的做着题。
旁边,挨近坐在地板上的陈喻然,凝着楚然莹白的小脸,小巧的细手。
突兀的说道。
“下次离那些有心计的远一点。”陈喻然的语气里含着厌烦。
暂歇的停下笔,楚然好奇的扭头。
但学聪明的她迟疑的没了当的问,回忆的反应后,小脸上挂着一副,似乎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地惊奇表情。
楚然反问,“那你呢?”
陈喻然,“我很纯洁。”
嗤的嘴角抽搐,楚然内心汹涌辩驳。
是,是的,您不止内心,身体,整个人,都可纯洁了,纯洁得不要不要的。
比白纸还干净。
不是她楚然主动,他老人家,连女生的手都没碰过,哦!不对的。是玷污。
她玷污了他。
若是世上真有读心术。
知道了楚然内心想法的陈喻然,“我可没说过,是你自己说的。”
他从来没认为她玷污他了。
楚然,“你的话语表情明明就是。”
“就是就是就是。”
无话可说的陈喻然,“……”好吧!也许可能是他梦里说过的,他记性不好,忘了。
现实生活中,楚然道。
“陈喻然,你可不可以……收敛着改掉,不要那么凸显深情的凝望人?”
哪怕不是为了她。
“你这种情潮泛滥的眸眼,极其容易让人产生强烈的误会。”
楚然补充着,陈喻然思了思。
回答道,“我尽量克制。”
“不是,”楚然急了,“你不是得克制,是要完全的强大的制止力控制住。”
“你不能这么深情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