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丫头,我们也该走了!”白袍对着乞星说道。
“走?为什么要走?不是说好要教他们梵文吗?”乞星疑惑地问道。
“不用了,”白袍对着上官海棠和那老头说道,“在我走后,你们去刚才那家拍卖行一旁的茶楼里,寻那里的说书人,让他教你们,就说是我让的!”
话音刚落,乞星的手就被白袍拽着,离开了。
上官海棠刚要说什么,就只听留下这么一句话,“若是不敢快去,他就要走了!”
拍卖行旁茶楼之中,有一个灰袍书生。
手持纸扇,拍响那惊堂木。
“说是迟,那是快,只见眨眼之间,那小龙女手持双剑,与那金轮法王打了起来,”书生拿扇作剑,手指剑指,犹若双剑,是左右比划,把那打斗场面描绘得活灵活现,“可那金轮法王也不是好惹的,一句阿弥陀佛说了去,便是双道金轮,游走双剑之间”
说了几句,道了几声。
啪叽一声,一道惊堂木,落下了帷幕。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那书生一拍惊堂木,便惹得满堂鸦雀无声,忽而只听满座喝彩,鼓掌之声连绵不绝。
“再来一段,再来一段!”那听不过瘾的观众茶客顿时起哄说道。
“各位看官,小生还有些急事,便先行一步!”拱手行礼,毫不留恋地就离开了,只是刚出茶楼,便是不由一叹,“又走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那书生掐指算了算,“往南吗?”
这时,上官海棠随着老头也赶来了,急急忙忙地正巧瞧见了那书生。
“叨扰了,”上官海棠问道,“不知道那说书人还在吗?”
书生摇了摇头,“你们是来听书的吗?明日再来,听别的说书人吧!我还有事,得先走!”
上官海棠一琢磨,“不知可是说书人当面?”
书生点了点头,但有些不耐烦,“我有事要走,明日你早起听别的吧!”
上官海棠与老头对视了一番,有些犹豫。
但是上官海棠瞧着那书生要走,顿时言道,“且慢,留步!”
“还有什么事?”书生有些不耐烦了,本来追妻追了三千年都还没追到已经很烦了,现在还有人要拦他,顿时想打人。
“是这样的,一位穿着白袍的百花谷前辈,说是让您教我们梵文!”上官海棠言辞诚恳。
那书生挑了挑眉,“当真?”
“是真的,只不过,那位前辈倒是没留下什么信物,”上官海棠有些着急,突然想到,“不过她身边跟了一个小丫头,不知道这可不可以让前辈信服!”
就区区一句白袍,加上一句百花谷,就像让他做劳力,还是差了点!
但是如果这个白袍身边跟着一个丫头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耶!”书生激动的,做了做手势,“三千年了,一次都没有让我帮忙,这次竟然竟然”
书生激动的眼神,那涣散的思维,都开始想如果生儿子叫啥名字,生女儿又该叫啥名字,这些完全不搭噶的事情。
“前辈?前辈?”上官海棠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没事,”转眼间,又成了一派高人,“梵文是吧?行,包在我身上了!”
只是他那压不下去的嘴角,透露出他异样地兴奋与开心。
书生不知道自己身上不仅背负着教梵文的任务,还背负着打跑坏蛋的任务。
要是知道,或许他会更开心,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