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凌诺转过头,就看到沈良坐在窗前,目光似乎落在两人所在的位置。
她的手挣脱了一下之后,放弃了。
直到坐进车里,盛北铮才松开她的手,“权益之计,安老师别介意。”
安凌诺自然知道盛北铮是想替她结束这场相亲,他这样做也是想在沈良面前做做样子。
“不会,我还要谢谢盛队呢。”
盛北铮说:“下午的电影要不要去看?”
“真的有电影?”
盛北铮变魔术一样的掏出两张电影票:“当然,我从不忽悠人。”
安凌诺:“……。”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安凌诺听着车内轻缓的音乐,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路过。”
安凌诺笑起来:“你觉得我会信吗?”
“好吧。”盛北铮一副投降的语气,“那天去法医室找你,无意间听到了你和你二婶的对话,我想着你又要找理由应付这种相亲,所以就自做主张的来帮忙了。”
盛北铮小心的看了她一眼,生怕她会不高兴:“刚才无意冒犯,只是想要做得逼真一些,唐突的地方,在这里跟你道歉。”
他等了一会儿,安凌诺才说:“你好心帮忙,我怎么会怪你。”
“那电影还看吗?”
“看,不然多浪费。”
两人看完电影走出来,盛北铮问:“你对这位沈律师印象怎么样?”
“你不是跟他认识吗?”
“只是认识,没什么交情,他才回国不久就打了两起官司,算是声名鹊起。”
“他是刑事案件的律师吗?”
“嗯。”盛北铮说:“有一个姓侵未成年致死的案子,他为凶手做辩护,后来因为证据不足,凶手无罪释放。”
“证据不足?”
“那个凶手家境殷实,买通了两个证人做伪证。”
安凌诺不由感叹,在法律之外,总有一些想要凌驾于它之上的存在,人为的原因,金钱的力量。
“那这个案子,没有再翻案吗?”
盛北铮摇摇头。
哪怕所有人都知道这件案子就是那个人做的,甚至凶手还在被释放后公然挑衅死者的家属,但是证据不足,法律也是只认证据不认人的。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盛北铮说。
车子在路上平稳的行驶,随着路段越来越熟悉,安凌诺也猜出了盛北铮要带她去哪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