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侧开头,又怕被他抓着嘲笑,姜琏城强抬头:“你想的美。”
赵致沂修长手指沿着果露的前胸线条往下,划过流畅的肌ròu,轻轻触到裤腰带。
他刻意放慢动作,谷欠味十足又毫不下流,“你觉不觉得……”
但姜琏城思维发散,联想到陈确那些妖艳露骨的聊天记录,登时暴走:
“别想问大不大?你big,大得没边了,是宇宙万物不能承受之大。”
赵致沂脸色如阴云蔽日:“……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糟粕,我只是问你热不热,”继而执起手机,调低中央空调温度,发号施令:“床头柜上有药,给我擦。”
姜琏城明知故问:“你哪里受伤了?”
赵致沂另一掌也枕在头下,口吻坦然:“能让你哭的。”
……就不该问他。
这男人还得寸进尺:“我全身哪里你没看过摸过?现在装纯的毛病又犯了?”
看来,认为她惯会装纯的想法在他心里根深蒂固啊。
终究,用鸡蛋伤到了他那里,以蛋砸蛋,是她理亏。
何况还没达到此行目的。
“我帮你擦药,你离晓琳远点。”姜琏城说。
“噢?”赵致沂嘴角蓄起懒懒笑意,“你可真是好堂姐,将要求我的机会拱手让人。”
姜琏城只是不相信他会删照片,她不会傻到上同一种当两次。
俯身从床头柜的瓶瓶罐罐里找到药瓶,姜琏城小心翼翼地将药水弄药棉,偶尔用小指将一侧鬓边散落的头发勾到耳后。
赵致沂侧眼看她白净小巧的侧颜,脸颊微微鼓着,因认真而眉头而微微拧着,倏地心血来潮:“姜琏城?”
姜琏城心思全在手上药棉:“嗯?”
“你为什么叫琏城?”
也许人真的是气氛动物。
那时窗外落雪压枝头,室内暖煦又静谧。
姜琏城竟鬼使神差地回答他:“我爸爸说我是他的千金不换,价值连城。恰好我这个辈分的女孩,从王字旁,所以叫琏城。”
说着话,她嘴角轻轻挽起,像是陷入某些无忧无虑的童年回忆。
赵致沂掀唇:“俗气。”
姜父是姜琏城最尊敬的人,赵致沂这话无疑触到她逆鳞。
因此上药时,姜琏城气得起了坏心思,故意又轻又撩地,捏着药棉围着它轻扫画圈。
柔柔指尖若有似无地戳到。
逐渐地,就起了变化。
姜琏城看着那‘揭竿而起’的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