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训练了,帮我顶着。”
话音未落,人已消失。
托杰希看着远去的人影:“……”
这一幕怎就这么似曾相识?
还是人人当他会分身术了,赤水找他,兰曼斯也找他。
…
火车渐渐近了,战区熟悉的轮廓映入眼帘。
鸢赤水出神地看着窗外。
脚步整齐划一而过的士兵,天空飘过的烟雾,地面一个个的弹坑。
到了。
鸢赤水提起家里带过来的东西,往外走。
她刚下了车,兰曼斯就看见了她。
她提着行李,迎着冬日温暖的光,沉沉的军靴踩在沙地上,步伐淡然不惊。
兰曼斯站在一棵树底下,眸光渐渐柔和。
她看向了他这一边,绽开笑,胜过暖阳。
“嘿!”
她喊了一声。
几日不闻她的声音,兰曼斯一听,不由自主就朝她走过去。
他唇角的笑还未扯开,就看着她的目光径直掠过了他,朝着右侧不远的人走去。
“赤水——”
维布伦笑出了大白牙,雪亮亮的,熊似地朝鸢赤水挥手:“赤水!呜!你终于回来了啊!”
维布伦感动地张开双手朝她奔去:“赤水你不在这几天我都没睡好,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鸢赤水正想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维布伦几样,他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呜呜,赤水你不在这几天,营房里的人执勤去了,剩下我一个人傻睡着,好惨。”
鸢赤水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瞧瞧,我从家里带了什么过来?”
她拿出两根香肠,和一个小蛋糕:“喏,给你。”
维布伦欣喜地拿过:“赤水,你对我真好,以后战争结束,我一定请你去我家吃饭!”
“咦。”维布伦将她口袋里掉出来的信封拿起,“这是什么?”
鸢赤水继续从袋子里搜东西,随口胡诌:“都怪你战友魅力无穷,出趟门都能带朵桃花。”
维布伦看着信,眼里星光闪烁:“哇,哇,赤水,写得太感人了,你都没认真瞧瞧过吗?天呐……”
维布伦刚想感动抹泪,手里的信被人一把抽走。
他懵懵地抬头,对上透着凉气的深蓝色眼睛。
鸢赤水“诶”了一声,扭头看他:“咦,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哦,来了刚好,我……”
话音未落,兰曼斯面无表情甩了她一眼,将手里的盒子丢垃圾似地丢她手中,转过身走得干净利落。
鸢赤水傻眼地捧着菜盒子:“几日不见,脾气还长了。”
她喊:“喂——!”
前面的人步伐停了下来,背对着她。
鸢赤水:“那啥,你用不用把我的信还给我再走啊!”
前面的人下一秒大步流星走得比风还快。
鸢赤水:“……”
她低头摸了摸手里的盒子,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