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船长熟悉的巧克力香。
再一抬头,就看到这男人懒懒倚在墙边,单手夹着巧克力味儿的烟,一边吐着白雾,一边目不转睛,眸色漆深地盯着她。
那眼底几分危险几分炽灼,配着他那清绝的身姿,格外蛊惑。
陆北柠心跳砰砰,动了动唇刚想说话,转眼就见周隐就直起身,单手捞住她的细腰,把人干脆利落地反抵在墙上。
身后的铁门没了支撑,“啪”地一声关上。
单薄的肩胛骨也在这一瞬间摩擦着冰冷的墙壁。
陆北柠下意识发出轻呼,下一秒,唇瓣就被被周隐强势地堵住,像是压抑了好久的疾风暴雨,终于逮到合适的机会释放。
相碰的唇齿软舌,也只不过在用最能靠近的方式和她相融。
不得不承认,六年过去,这男人的吻技越来越好,每个转圜的空挡,都是他在引领,在侵占。
陆北柠被他吻得节节败退,呼吸吞咽应接不暇,却又没有丝毫力气挣脱开他的怀抱。
他抱得太紧也太烫。
像个完全沉沦红尘情爱中的世俗浪子,一心一意只想吻着心爱的姑娘。
直到外面忽然传来几个男生的说话声,他们嘻嘻哈哈的,从远处走来。
陆北柠脑中警铃大作,像是这会儿没穿衣服就要被人逮到似的,猛地往外推周隐,不满地支吾好几声,才被周隐放开钳制。
呼吸还未喘匀,就听男人在她耳边阴谋得逞地笑,“这就怕了?”
陆北柠被他抱得紧,只能拧一下他坚实的胸膛以作威慑,却又软绵绵的没有力道,“这可是在公司,被人看到我还怎么混。”
“该怎么混怎么混。”
周隐从她鼻尖亲到耳垂,嗓音含混,“你要是想,整个公司都给你。”
他这几声低缓磁沉,低哑磨人,像个沉迷美色的昏君。
陆北柠却被撩拨得心思飘忽,仿佛踩在云端,不知不觉就忘了挣脱,甚至在这一刻还想着,不然就让他们看到,反正也不能怎样。
可现实是,那几个男的还真没进来。
陆北柠总算舒了一口气。
周隐也渐渐冷静下来,把她温存抱在怀里,唇瓣碰了碰她温热的发顶。
周遭沉浸在黑暗的光影里。
像是为他们腾出一片独有的私密空间。
陆北柠喜欢极了,连说话的声音都不经意像猫一样撒娇,“你是不是想我了周隐。”
本以为这男人会装模作样地否认,没想到周隐低笑了声,腔调悠长地承认,“嗯,想了。”
“看到你和别人说话想,看到你和别人吃饭也想,看不到你更想。”
“想到忍不住把你叫来,找你麻烦,惹你跳脚。”
“然后再亲自哄好。”
从前的周隐从来不会说这么展露心扉的话,他只会在逼问下,挤牙膏似的说出一点取悦陆北柠的话。
要说唯一没变的。
大概就是他总爱突如其来吻她这件事。
陆北柠被他久违的情话说得乱了节奏,望着他的一双眼睛盛满深情,娇糯而不自知地说,“看你嘴这么甜的份上,我今天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周隐听闻一笑,“巧了,我这儿还真有个愿望。”
鉴于他刚刚的表现太孟浪,陆北柠神色微收,紧紧巴巴地说,“……那事不行,我今天来姨妈了,你知道。”
这话说得周隐鬓眉直蹙,一张绝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