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一点完头,就感觉被他捏着的手一疼,聂相思当即不敢再乱晃动脑袋。
战廷深似笑非笑的盯着徐长洋,“这么说来,我是不应该追究了?”
徐长洋笑,“我们是来接相思的。既然相思已经接到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再追究就天亮了。”
翟司默抽搐着嘴角看着战廷深和徐长洋,我去,这两人打什么太极呢?
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到别人家演戏,是要上天的节奏啊!
战廷深也对徐长洋笑了下,然后牵着聂相思转身,走了。
夏镇候和夏云舒愣住,盯着战廷深的背影。
什么情况?
刚不是还一副势要追究到底的架势吗?
这就走了?
太不讲究了吧!
聂相思也摸不着战廷深的套路,狐疑的皱着小眉头,回头看了看夏云舒。
翟司默看着战廷深和聂相思走出门口,伸手拍了把徐长洋的胳膊,“走了。”
“嗯。”
翟司默听话,也就走了。
压根没想到徐长洋没跟上。
发现徐长洋没跟着出来时,翟司默已经坐进了车里。
等徐长洋从夏家出来,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古怪的看着徐长洋双手悠闲插袋慢步而来,翟司默皱眉道,“老徐,你迷路啦?”
徐长洋不说话,拉开副驾座的车门坐了进去。
聂相思和战廷深坐在后车座。
看到徐长洋上车,战廷深盯了眼翟司默,淡声道,“开车!”
翟司默本还想追问几句,一听战廷深这话,也就没再继续问,打火,挂挡,驱车朝珊瑚水榭的方向而去。
……
一路上聂相思的手都被某人拽在掌心,很紧,捏得她手心冒汗,五根手指都有些疼了。
可见某人侧脸阴森冷硬,聂相思又不敢说什么,只得忍着。
翟司默好几次想就聂相思“离家出走”的行为发几句言,但每次一张口,就被徐长洋一个眼神制止了。
所以直到车子停在珊瑚水榭别墅门前,翟司默都没能吐出一个字来。
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聂相思耳朵微微竖了起来,脑门冒虚汗。
被某人强力拽下车时,聂相思双腿都是软的。
翟司默看到战廷深粗鲁的举动,不赞同的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
老实说,他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