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生气了吧。
不然,他怎么可能还让她挽着他的胳膊。
嗯。
一定是不生气了!
聂相思这样想着,心事一放松,困意便沉沉来袭,脑袋靠在战廷深的肩膀,睡了过去。
睡梦里的聂相思,突然感到一阵泰山压顶的窒息感,秀致的眉头难受的皱紧,微抿的粉唇也轻轻张开,帮助呼吸。
然而,她刚将双唇打开,男人磅礴的气息涌了进来。
一阵呼吸不畅下。
聂相思慌错的蓦然睁开双眼。
刚睁开双眼时,视线不聚焦,眼前迷蒙模糊。
只隐隐能看到一张脸在她眼前晃动。
脸?
聂相思倒吸气,身子绷直,眼阔瞪大,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晰。
当看清悬浮在她身上的男人脸时,聂相思惊惶万状,“唔,三,三叔……”
聂相思只能勉强吐出这两个字,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身上犹如被一块笨重巨大的火石压着,聂相思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被从喉咙里挤压出来了。
聂相思头皮发麻,后颈的han毛根根直立,惊惶到了极致。
她隐约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可是,不可以啊!
聂相思怕得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偏偏恐惧到了顶点,浑身的力气却在一点一点流失殆尽。
而就在这时,身上蓦地一凉,旋即……
犹如钝斧劈开身体的剧痛猛烈袭来,聂相思捏紧双手,痛得快不能呼吸。
眼泪肆意洒落,聂相思难受的呜咽,细长脖子上细细的青筋都鼓了出来。
这一晚,鬼知道聂相思经历了什么。
“思思,你是我的。”
陷入昏睡前,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模糊的拂进聂相思的耳朵,两行清泪,从聂相思的眼角滚落。
……
战廷深用最决绝,也最残酷的方式,宣告了他对聂相思的所有权。
而他不顾一切的宣誓主权,于聂相思而言却是一场残忍的酷刑。
一切结束,战廷深从后拥着聂相思,下巴贴靠在聂相思白莹的秀肩时,蓦地感到一股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