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你用符咒还有糯米控制住他,我用这锁链将他捆起来,再解决其他的事情。”
“好,我马上。”
我从腰间的小袋子里头摸出一把糯米,一下就朝着那人撒了过去。
果然糯米触及到那尸体尸体上就冒起了绿色的烟雾,而他竟然还发出了惨叫声。
趁其不备,我又连续摸出好几张符纸,咬破手指,将我的血滴在了上头,这才将符纸拍到了那尸体身上。
这下尸体彻底动弹不得,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白疏影拿着剑,毫不犹豫地就要朝着尸体刺过去。
但我还是开口先阻止了他,“等一下,我们还有事情没有解决呢,这具尸体是大山的,所以最后如何处置,咱们还是得问问他妻子的意见。
但是现在最要紧的问题就是,我们得问一下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妖物附体,我相信你也有能力让他开口吧。”
白疏影听了我的话之后收回了剑,他掐了一个诀,那尸体竟然开口说话了。
“我不过只是想要替天行道而已,我有什么错?那村长就是个伪君子,当年若不是他暗中杀了我,还伪造成意外,你以为他能够当上村长这个位置吗?
他这种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将我掐死之后,又在我的尸体上绑上石头,将我给扔到了河里头。我的身体被鱼所啃食,最后只剩下了白骨。
若不是你们想要打捞尸体,我恐怕此生都无法重见天日,但这样的人真的值得你保护吗?他为了一己私欲杀害了我,将我沉尸河中,又谎称我与他人私奔,强行霸占我妻子以及村长的位置,这一次我就是要他偿命!”
那村长听了这话,赶紧一溜烟就想要跑,哪知一个闪现到了他的面前,一脚将他又踹回了尸体面前。
白疏影用剑指着他,质问道:“我且问你,这尸体说的话是真的吗?你当年真的做过这样的事情吗?若是说谎,我便将你舌头割下来,再把你的ròu片成一片一片,然后拿去喂狗!”
村长此时还想要狡辩。
可是那尸体竟然强行低下了头,嘴里绿色的粘液也不断地往下落,滴在了村长的脑袋上。
而这粘液就好像有生命一般,一接触到村长的皮肤,就将上头腐蚀了一大块。
惨叫声在祠堂里不断回响。
“啊,我的脸,救命!救救我!我什么都愿意说!”
我试着先安抚住这尸体。
“等一下,你先不要这么做,我还有事情需要他询问来着。”
那尸体倒也是配合,竟然真的放开了那人。
村长原本还是十分嘴硬,可是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又能够如何嘴硬了?
自然是摸爬滚打到了我的脚边,抱着我的大腿就不放。
“姑娘,求求你救救我,那件事情确实跟我有那么点关系,但是我不想死,我还年轻,我还有妻儿,我不想死在这里。”
哪知那尸体听了这话之后,瞬间变得暴怒起来,连带着那椅子也嘭嘭嘭作响。
因为被锁链捆在了椅子上,他无法动弹,只能强行移动椅子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白疏影一脚踹飞了村长,道:“我娘子的腿也是你能抱的,要抱也是我来抱,你算个什么东西?”
他冷笑了一声,抱着胳膊,嘲讽道:“你自己做下了那么多的亏心事,还杀了人霸占了人家的妻儿,如今你跟我们求饶又有什么用?自然是要跟他求饶,看他会不会原谅你。
我们这些旁人自然没办法处置你,一定要别人说了算。不过我觉得按照你做下的这些恶事来看,想要他原谅你恐怕很难吧。”
我撇了一白疏影一眼。
悄悄在他耳边询问,“我以前也没发现你对外人竟然会这么毒舌,现在一看发现你不光是个毒舌,你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醋坛子。”
白疏影却伸出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腰,有些委屈地说:“醋坛子怎么了,我就是见不得其他的人触碰到你,不管是谁都不可以。”
“我知道,刚才那村长冲过来就抱着我的大腿不放时候,我也是想赶紧推开的。哪知道啊你会这么直接上来就把人给踹飞了,不过你好像又把人家踹到了那尸体脚下,那看来是有好戏看了。”
虽然平常遇到这种事情,我确实是会管。
但那是建立在没有这种私人恩怨的情况下,尤其是受伤的人反而变成了加害者的时候,那就不一定了。
我没有办法替受害者强行原谅一个作奸犯科的人,所以一切审判要由他来做。
而且这个村长做了这么恶心的事情,杀了人,还做的这么卑鄙,甚至连人家的妻儿也不放过,这样的人又怎么值得被原谅?
白疏影点了点头,道:“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不过娘子说的很对,我不如就将锁链收回来,反正这尸体应该也不会攻击我们了,咱们就搬把椅子在旁边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