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换作旁人说这话,江嬛多半会觉得有些油腻,但是从谢燕沉嘴里说出来,却又一种说不出的撩人。
江嬛歪头看着他,“不行吗?”
谢燕沉说:“当然行。”
兴许是久别胜新婚,江嬛粘了谢燕沉好一会儿,才让他去浴室洗漱。
听着浴室传来的淙淙水声,原本忐忑不安的江嬛平静了下来,她趴在床上边看着手机边等谢燕沉出来,却不想等着等着就直接睡着了。
这段时间到处飞没怎么休息好过,昨晚也没睡好,其实她很困,但先前被噩梦惊醒,神经紧绷着才睡不着。
谢燕沉到了后,紧绷的神经就松懈了下来,看着手机眼皮直打架,然后很突然的就睡了过去。
谢燕沉从浴室出来,便见江嬛趴在枕头上睡着了,浓密的黑发披散在肩上,遮挡住了大半的脸,手机就掉在枕头边,手指还是拿手机的姿势。
他走过去,将手机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轻手轻脚的把被子往上提了下,在床边站了片刻,才绕到另一侧上了床。
谢燕沉躺下不久,江嬛似是有所察觉,翻了个身便朝谢燕沉怀里靠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道:“你洗完了?”
谢燕沉垂眸,见江嬛闭着眼,呼吸均匀,不知道是有些清醒还是说着梦话。
他低声应了声,江嬛却并未回他的话。
隔天,江嬛睡到八点多醒了,只感觉浑身通畅,连起来的疲惫仿佛一扫而光,整个人都特别的轻松。
她看了眼身旁,并未见到谢燕沉的身影,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怀疑昨晚只是做了个梦。
她拢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正在想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余光忽然瞥见床头柜上的那支表,若她没看错的话,是谢燕沉常戴的那支。
谢燕沉对名表、名车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她在他家衣帽间看到的,也有两三支,平时都是根据衣服颜色搭配着戴,家里的车也都是普通实用的,并不会刻意追求奢华。
她四处忘了一圈,确定谢燕沉没在房间,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江嬛从床这边爬到另一侧,拿起谢燕沉的表在自己手腕上戴了下,好大一直,整整比她的手腕大了一大圈。
她折叠了多余出来的那截表带,又在手腕上试了试,还是很大,表盘就和她的手腕尺寸差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