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老师,我给您带新的实习生了,可以进来吗?”
编辑还好心地提醒涂苏苏道,“石老师最喜欢有礼貌的后辈了,你在这方面一定要多注意。”
涂苏苏感激地点头,“好的,我明白了,谢谢您。”
两人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后,石竟终于开口说话了,“进来吧。”
涂苏苏这才在编辑祝你好运的眼神护送下,心怀忐忑地走了进去。
房间里很乱,地上杂七杂八地散落着期间,涂苏苏也不敢踩,小心翼翼地避开它们。
石竟在办公桌后面蹲着身子,好像在找什么东西,涂苏苏试探着打招呼,“石老师您好,我叫涂苏苏。”
石竟从桌后抬起头来,他本人长得比涂苏苏在电视上看的要更老些,眼神看起来也更犀利。
此时,涂苏苏还从他犀利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丝对自己的不满。
“女的?”石竟起身坐到椅子上,语气充满深深的怀疑。
他眉头一皱,自己不是早就给报社说过,不要再给他安排女实习生了吗,怎么又来了一个。
“你回去吧,我不带你。”
他招呼都没跟涂苏苏打,就直接赶人了。
女的,女的怎么了。
涂苏苏心里不爽,但也不敢明说,况且,努力了四年才得来的机会,她不想就这么放弃。
“老师,我可以知道,您为什么赶我走吗?”
石竟不耐烦地道,“跟着我苦得很,你们女生都吃不消,还是赶紧走吧。”
也不怪石竟,他以前也收过几个女实习生,结果带着她们出去暗访探查的时候,不是嫌环境差,就是怕工作危险,好几次都是因为她们,自己的工作差点完不成。
这一来二去,他就懒得收女生了,嫌麻烦。
既然要当一名合格的记者,不做好吃苦的觉悟是不行的,如果她们连这点觉悟都没有,那还是趁早滚蛋吧。
害,听他说完,涂苏苏松了一口气,还以为多大点事儿呢,不就是吃苦吗,她最不怕的就是这个了。
“老师,您放心,我一定不会叫苦的,无论有多苦,我都能克服。”
她拍着胸脯,坚定地保证道。
石竟还是不搭理她,自顾自地理着桌上越理越乱的文件,“你是听不懂话吗?我叫你走!”
大话谁不会说,这样的保证,他的耳朵都要听起茧子来了。
“喂——”这个难搞的老头。
涂苏苏的暴脾气刚要上来,又想起进来前编辑的提醒,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