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南不多废话,把宋知夏现在状况坦言说了出来。
他盯着沈澜清,眼里的悲伤能溢出来:“她现在随时都会消失。沈澜清,你能不能放过她?”
沈澜清听完,恍如置身冰湖,连血液也停止了流动。
他的心也被人狠狠的揪着,揉着,让他痛不欲生。
以前那个英姿飒爽的女孩,变成了一个脆弱的瓷娃娃。
沈澜清哑声道:“我……只想见见她。”
这些年的恩怨情仇,让他蒙蔽了双眼,沈澜清只想再见宋知夏一眼。
一眼就好,他卑微的想,可是他的乞求被狠狠的驳回。
程南冷声道:“可她不想见你。”
“这只是你的想法。”沈澜清露出赤红的眼睛,狠狠的看着程南。
“连葬礼都不通知你,”程南毫不留情的讥讽反问。“你觉得她的想法是什么?”
沈澜清呼吸一窒,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场辩论,一开始沈澜清就注定是败者。
“沈澜清,你没有资格伤心。”
程南厌恶的看着他这幅可怜知夏的样子。
“她死过两次,两次你都松开了手,凭什么现在想来握紧?”
程南字字诛心,沈澜清仿佛能尝到喉间的血腥味。
他倒退了两步,接着仓皇的离开了庄园。
沈澜清不会知道自己如何回的酒店,他在窗边坐着,看着窗外,想了很久。
他坐了一个晚上,如同石化。
一声清脆的铃铛声,唤醒了木然的沈澜清,他迷茫的双眼逐渐清明。
他收拾好行李回国,继续正常的生活,处理工作。
只有在很想宋知夏的时候,他才会去瑞典。
站在隐蔽的树林,远远地看着宋知夏。
沈澜清贪恋的看着宋知夏恬静的身影,就像饮鸩止渴,他却甘之如饮。
安城市梦境之乡会所
一个肥胖油腻的男人,眼里闪着不明的光,他盯着蒋子矜。
“蒋小姐,现在蒋家是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愿意接。您要求我,可有什么能做交换的?”
说着,手也不老实的摸上了蒋子矜的腿,蒋子矜忍着恶心陪笑。
以前,她怎么也不会和这种人有联系,只是正如他所说,蒋家的情况没人愿意帮。
她也没有宋知夏那么好的脑子,没有办法让蒋家起死回生。
但是,及时蒋氏没了,她也要拉沈氏下水。
蒋子矜眼底的恶毒一闪而过,随即换上笑意。
“我知道沈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