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打开车门的部长探头一看就呆住了,这辆车只能坐七个人,他们可能没有算上简。
青少年冲浪锦标赛每个国家参赛人数的规则,就像其他大部分常规赛场一样,需要通过前一年的比赛成绩获得更多、或者减少名额。
在决赛上获得前三名的选手,可以为他的国家获得第二年的三个参赛名额。
能够进入决赛,也就是前12名,会拿到二个名额。
没有进决赛的就只有一个名额了。
华国青少年的冲浪选手,成绩还算好,去年何洲过来的时候,就拿的第八名。
女子组也是一样,虽然拿奖牌困难,但一般进一个决赛是没有问题。
大概是华国的这种由国家从小发掘培养运动员的体育体系,让青少年运动员的实力在国际上相对较强。
可一旦到了成年组,因为缺乏足够多的训练场地,以及对不同浪的练习程度等等的原因,华国国家队在成年组的赛场,每次进入决赛都是一场硬仗。
换句话说,华国的冲浪运动这方面,整体实力还是很明显的偏弱。
先不说大赛方是不是轻慢了华国的选手,但要说重视肯定有点违心,就像常规的招待,你们会来多少选手,会来几个官员,我们这边很早就统计好了,中途你们要是不打电话过来告诉我们人数有变,我们自然按照人数来安排接机车辆的大小。
就这种中型的依维柯,加上司机正好8个人,行李都得放在座椅中间的走道上。
这位司机一看坐不下,死活不让他们“挤挤”,哪怕让公司再单独安排一辆车都行。
简一看,轻猫淡写地摆手:“这地方我熟悉,我去租个车就好,自己去宾馆。”
老杭同志不放心,但更不放心自己带来的四个小孩儿,叮嘱了简一番,这才带着人离开。
杭峰上车前对简说:“别丢了,丢了找警察。”
简被逗笑,揉着杭峰的脑袋瓜:“我在这里住过一年,你们丢我也丢不了,我晚点过去,顺便去看个朋友。”
杭峰笑:“注意安全。”
简很温柔地笑:“去吧。”
冲浪赛举办点距离机场并不算远,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旅程。
和N市一样,可以冲浪的海湾被打造成了景区,靠近海边的部分铺设了滨海大道,一面是大海沙滩和椰子树,一面是高楼大厦钢铁丛林。
熟悉的海边景色算不上新奇,不过满大街的外国人还是让人有点移不开目光。这个季节的澳洲白天最高气温已经达到23度,但体感还是比较冷的,可走在人行道上的年轻男女已经是一副夏天的打扮,比基尼、沙滩裤,配上白人晒黑后的那种浅棕色,呈现出的是一种健康青春的气息。
杭峰喜欢的是气氛。
何洲喜欢的是人。
杭峰看了何洲两眼,严重怀疑何洲看的地方不对。
就好像突然开窍了似的,以前没注意过的,想不到的,好像从某一刻开始,他突然就懂了。
继而,在心里骂了何洲一个字,“渣”!
当入眼所见的大海海浪逐渐开始变大的时候,路上也多了些彩旗,还有挂在灯柱上的展牌,上面印着不同国家年轻帅气的半身照片,黑人、白人都有,有人环胸而站,有人与冲浪板紧靠。
公路的两边全都是这样的展牌,一眼看不到头。
何洲有点惊讶的说:“今年的比赛搞这么大的吗?我还以为世青赛就是没人宠的二丫头呢。”
老大憨,老二尖,老三最娇气。
老大的憨是父母宠出来的,老三的娇气也是,只有老二上不顶天下不沾地,跟抱养的孩子似的,更会看人脸色,也更聪明。
“世青赛”虽然是未成年人最高的赛场了,可距离成年组的水平委实差了一截,观众是能理解他们这个年纪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但不精彩就是不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