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来。
长腿往他身侧一跨,将他压下去。
“那我喜欢你哭,各种样子的哭,怎么样?”
萧湛霆眸光一深,目光下移,落到她晶莹饱满的艳丽红唇。
嗓音逐渐变得暗哑:“那你就得多出力了宝。”
云久夕唇角微勾,俯下身去,禁锢住这个又菜又皮的男人。
新婚之日有人特别乖,身子水一般柔软。
其实他身材很结实硬朗,可是和云久夕在一起厮磨多了,他习惯了迎合她的兴趣口味,不自觉就成了这副模样。
他以为是云久夕喜欢柔软的男人。
殊不知正是那外表俊逸锐利,被欺负时却软糯哭唧唧的强烈反差,最令人刺激。
云久夕有着一身男人最常有的征服欲,就吃他这口。
也不会什么怜香惜玉,上手就是让他哭的强度。
两人从晚上待到天亮,不自觉太阳都晒屁股了。
最后云久夕是在斑名忍无可忍的疯狂召唤下,才轻轻放开身下人,整理衣衫起身。
身下人已成一滩泥泞,眼尾红晕快能挤出水来,呼吸飘忽绵绵。
听到要走,他费劲抬了抬眼帘,嗓音沙哑:“走了?”
云久夕看到他就忍不住笑,指尖刮了刮他下巴:“嗯。还能动么?”
萧湛霆一边哼哼唧唧有气无力的样子,一边又三下两下就下了地,身长腿直站到她面前:“开玩笑,这次才几个小时呢?我可以的。”
云久夕挑眉,拍开他婚服上的灰,就转身走:“那来吧。”
对于新郎新娘新婚夜就消失了一整晚这件事情,有部分萧湛霆的亲属来宾表示十分不解。
但是封铭贯等人倒表示早已习惯。
这一对做什么事都不按常理出来的夫妻,当天安安分分留在现场才奇怪呢。
以前萧湛霆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好歹还是个什么场合基本做什么事的会顾及场面的人。
现在?
自从认识云久夕,他人就放飞了,跑偏了。
他一跑偏,多来几次不要脸的挑拨,云久夕这个本来就任性到肆意妄为的女人更是无所顾忌,加倍滑翔。
简直活脱脱的1+1=10086+身份证号的真实例子。
这天一大早,封铭贯等人就等在萧家。
其实今天也没有什么大事,但是毕竟是两人成婚嘛,国内又是很重这些礼节的国家。
萧湛霆的父母自知以云久夕的身份,是绝不可能奢望她改口喊自己爸妈的。
但是怎么说也是盼了好久好久的儿媳妇,他们至少想见她一面。
就都在萧湛霆家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