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斌说他见到了那个人的玉佩,可惜他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唉……我其实早该想到是你的!”
“毕竟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配得上……”
“呵呵……罢了,不说这些了,这次就算咱们打个平手吧。”
“如果以后咱们还能相遇,到时候咱们还做敌人!”
沈默大喜。
但他不得不佩服风久让。
且不说他是因为害怕那玉佩的主人,因此这才放了自己一马。
就说他最后的这句“还做敌人”,就已经胜过了许多的七尺男儿!
“一言为定!”沈默向小斌伸出手。
小斌犹豫片刻后,重重和他击了一掌:“这次算你们命大,不过我别怪我没告诉你,你的女人中了我的毒,但我剂量用大了,已经无药可解!”
本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
谁知这句“无药可解”,就像一枚重锤砸在沈默心头,逼得他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风久让在门外道:“小斌,你把解药给沈默,他是神医,或许还有法子。”
沈默接过解药,直接伸出四指给赵纤纤把脉。
脉象一跳,他整个人口齿发苦,赶紧对门外喊道:“你用了什么药?”
风久让喘着气:“红豆嫁接蔓陀罗,又汇入了初鹅之血。”
红豆,自古被称为相思豆。
世人只以为这东西天生红色,便将其视作文人骚客的笔下之物,并不知道它的真实用途。
但沈默清楚。
红豆中含有催情素,虽然成分极低,但若是能寻得母树,只要服食一粒,便可使普通人发情六个时辰。
至于蔓陀罗,那本就可以致幻。
自古便是绿林赤眉们用来麻翻旅客,以及控制对手的奇花,最是厉害无比。
但让他想不到的,却是这风久让竟然用了初鹅之血。
鹅者,天下最忠最贞之物。
这东西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若是一只死了,另一只必定终日长鸣。
要不了多久就会绝食而亡,远比所谓的鸳鸯不知痴情了多少。
而所谓初鹅之血。
便是两头鹅在初次交合之后,就立即将其中一只,当着另一只的面杀死。
然后就等着那活着的一直悲鸣,直到它口中喷出精血,再把那第一口精血取出存下。
由此可见。
在这三味主药的作用下,风久让这“红豆蔓延”的药性,绝对已经称得上是天下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