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受的伤同样很重,虽然能走,但已经是一步一停,并且口鼻中也同样流着鲜血。
“不愧是大国上医,不愧是沈默!”
第二次听侏儒叫出自己的名字,沈默皱起眉头看向对方。
“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我就想问问,风久让他哪招你,哪惹你了?要值得你这么拼命?!”
沈默喘着气:“因为他绑了不该绑的人!”
侏儒看了看别墅窗户,拖着伤腿向沈默一点点的挪动。
“是那个队长吗?她是你的女人?”
沈默没否认,也没有承认。
他现在的大脑在飞速运转,只希望能拖到后援赶来。
侏儒吐了口血痰:“一个女人罢了,为了她,你得罪风久让,得罪他背后的人,这样值吗?”
沈默淡然一笑,虚弱无力:“值。”
“你爱她?”侏儒的眼中闪出了一抹光。
沈默还是没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
就在这时,忽听从别墅内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正是风久让。
“死侏儒,还不动手?”
“你TMD是皮痒吗?”
被他斥骂,侏儒不怒反笑,脸上全是讨好,甚至还有种难以理解的喜悦。
“别生气嘛,我马上就弄死他!”
见侏儒不是风久让。
沈默好生替自己惋惜。
但是他不会放弃,看向侏儒就道:“以阁下的本事,又何必给这种人充当帮凶?”
那侏儒脸上闪着光,咧嘴一笑:“你不懂?其实我们……是一类人呀!”
“一类人?”
沈默反复咀嚼着这句话,弄不清自己和对方有什么相似之处。
但就在这侏儒拿出一柄短剑的时候。
沈默忽然灵台一明,对着他大吼出声:“风久让!你堂堂天魔,竟然喜欢男人!”
此话一出。
别墅内外的温度几乎降到了冰点。
侏儒的表情变了。
整个人原地颤抖,双眼瞪得一眨不眨。
沈默知道自己赌对了!
这侏儒在面对屋内那人的斥骂时,表现出来的所有情绪,绝不可能发生在两个正常男人身上。
因为那是一种充满了爱意的讨好。
更是一种只有“舔狗”才配拥有的喜悦!
且不管他和屋内的人谁才是风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