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恬儿答了一声,尴尬的翻过身去,只留给傅司南一个背影。
傅司南无奈的看着她:“热了换床薄被子?白墨涵说,你现在不能受han。”
不能受han就在秋天给她弄了床零下三十度盖着都不会冷的大棉被。
楚恬儿脸上表情僵了一下,捂住空荡荡的小腹,低声问:“他……他都说什么了?”
这个孩子原本就不在傅司南的计划之内,孩子掉了他觉得惋惜,更让他心痛的是楚恬儿。
一片死寂后,傅司南撒了谎:“说你身体不好,好好养着。”
依白墨涵的医术不可能连这么明显的喜脉都发现不了,是白墨涵在对傅司南撒谎?还是傅司南在对她撒谎?
不管是谁,都不是她现在该纠结的问题。
月光透过白纱射进屋里,所见之处,全是月光的冷白。
飒飒的风声听得清晰,楚恬儿心烦的拧紧眉头:“我和你说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
“什么事?”
结婚以来,这句离婚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每一次,都不如现在这次来的让楚恬儿心痛。
咬破嘴里的嫩ròu,血腥味儿充斥着每一寸口腔,就像她现在碎成碎片一样的心:“我们,离婚吧。”
又是离婚!
傅司南眼白处染上一层薄怒,压制火气一字一句如同发誓一般坚定,认真:“从我娶你那天起,你就是我的妻子,这辈子的不会变。”
心里藏着无数句组织好的语言,要开口时,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其实说不说意义根本不大,他根本不会同意离婚!
接下来的两天楚恬儿十分配合治疗。
凡是傅司南拿过来的药,不管数量多少,味道如何,她都会全部吃光。
白墨涵终于松了口气,愧疚感也稍稍降低。
傅司南却不似白墨涵那么轻松,他总觉得,楚恬儿在谋划一个大阴谋。
怕她想不开自杀,他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她在一起,就连上洗手间都不敢放松。
楚恬儿好似习惯了,不管他如何监视,她都不会说什么。
就是……
会有些害羞。
早上吃了饭后,楚恬儿捂着肚子进了洗手间,刚要把门反锁,傅司南就把门推开。
在他面无表情的目光下,苍白的小脸染上一丝红晕。
双方对视近一分钟,楚恬儿终于忍不住,小声开口:“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傅司南挑了下眉,不知道她要闹什么幺蛾子。
“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