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在这样的平静之下,深藏的是令人不可逾矩威严。
“厉先生……”
“走。”
宋鲸灵神情冷漠,抬脚向前,面无表情地从厉枫和面前硬生生擦肩而过。
冷淡地态度,让人很难联想到她就是昨晚拉着他的手,含泪问他为什么出轨的女人。
擦肩的时候她的手腕被扣住了。
“你想干什么?”
厉枫和居高临下,第一次温润如玉的男人起了怒意。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故意赴这场牢狱之灾?
“你爱她啊,”
宋鲸灵笑了出来,下巴微抬,“婚内出轨,晚安被杀。现在你不想让我身陷囹圄,不是怕自己会愧疚吗,”
“你不想与心有愧,我偏不让你如愿。”
这世上,总有这样一类偏执的女人。
宁肯毁灭自己,也要向爱的人宣告最霸烈的占有。
夫妻二人剑拔弩张,也仅仅就是几秒钟对话的时间,女人就已经向前离开了。
气数已尽的婚姻里对峙都是少的,
多的是,二年如一日,无穷无尽殆耗心神的冷战。
*
警察局。
密闭的空间,冬天里南方城市的室内有些阴han。女人只裹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面色苍白,嘴唇几乎要没有血色,依然还是很虚弱。
头顶的白炽灯“啪”地一闪,鲸灵地脸蛋看起来就更惨白了。
“你是否知道那条裙子在你家储物室?”
“是。”
“你是否有单独看到过?”
“是。”
“你看到它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面对警察一系列的提问,宋鲸灵的回答波澜不惊。
“平铺在桌面上,没有包装。”
“裙子是谁送来的,又是谁拿走的,从你接触到穿在白鹭身上这段时间里,还有什么别的人接触过吗?”
估计警察局也是接到过上层的授意,每一句都问得很含蓄,一直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