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宿醉后的头痛,起身去卫生间洗澡。
单身二十五年,他又是正常的成年男人,有时候太难忍,会自己动手解决。
以前,没有放弃季念鱼以前,脑海里想的都是季念鱼,今天本来没打算解决,可洗着澡,眼睛一闭上,楚沾衣睡意朦胧的模样就在他眼前浮现,越想,身体里的那把火就像浇了油一样,越烧越旺。
最后没忍住,想着楚沾衣,动用了五指姑娘。
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楚沾衣正围着围裙在厨房里做早餐,清晨的阳光从窗子洒进来,落在她身上,把她的头发映成了浅浅的金黄色。
景怀瑾忽然觉得这一幕很美,抱臂倚着门框静静地注视。
许是他的目光太直接,楚沾衣察觉到了,转头对上他直勾勾的目光,她一阵心慌意乱,连忙撇开目光,却又不小心扫过他牛仔裤拉链的位置,他的站姿让他的裤子紧绷,楚沾衣想到早上膝盖内侧的触感,耳根再次烧起来,赶紧收回视线,不敢再乱看。
她的厨艺一向不错,今天却把最简单的煎蛋弄砸了。
最后还是景怀瑾动手做了两碗杂酱面。
楚沾衣吃饭时,头也不敢抬,一个劲闷头吃,景怀瑾觉得她今早有些奇怪,倒了杯水递过去,“喝点水,别噎着。”
楚沾衣胡乱点点头,伸手来拿杯子,指尖不小心碰触到景怀瑾的手指,她猛地缩回手。
动作太大,景怀瑾皱起眉毛,“你怎么了?一大早就怪怪的。”
楚沾衣眼神躲闪,“没、没什么,我已经好了,今天可以上班,你也不用住在这里照顾我了,一会走的时候把东西收拾一下吧。”
景怀瑾心里不是滋味,“你在赶我走?”
楚沾衣听出他话里的不满,低头拿筷子一下一下戳盘子里的面条,“我没有……你住在我这,不就是为了照顾我吗?现在我已经好了,你留在这也没什么意义了。”
话是这么说,景怀瑾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吃完饭,楚沾衣把碗筷收拾了,景怀瑾点了根烟坐在客厅里抽,楚沾衣还没把两只碗洗完,客厅里飘来景怀瑾的声音,“医生之前叮嘱让你过两天去复查,一会我带你去。”
楚沾衣一愣,“有吗?”她不记得医生有说过这话。
“当然。”景怀瑾道:“医生私下与我说的。”
楚沾衣半信半疑,跟着景怀瑾去了医院,检查完之后,医生说:“病人病情不大稳定,这段时间最好多休息,不能过度操劳,身边也不能离开人,万一病情严重,也好有人照顾。”
听医生这话,似乎还挺严重,可是……楚沾衣疑惑:“我觉得我已经好了,身上没有难受的地方,而且,感冒发烧而已,有这么严重吗?”
“小心一点总没错,我也是为了你的生命负责。”医生被质疑了,有些不高兴。
楚沾衣:“……”
从医院出来,回去的路上,景怀瑾说:“听见医生的话了?你身边离不开人,我暂时还得住在你那,等你彻底康复了再说。”
“公司里需要你,你还是回公司吧,我请个保姆就行。”楚沾衣是真不想耽误景怀瑾的正事,公司里很多重要的事都得他拿主意。
景怀瑾:“那我白天去公司,晚上回你这。”
楚沾衣惊讶于他这份过度的关心,似乎已经超越了‘朋友’的界线。
他们虽有婚约在身,她却没忘了,他们只是朋友。
……
叶倾星留意到大儿子几天没回家,打电话一问,才知道准长媳病了,上午得到的消息,下午就买了些礼物上门探望。
对于叶倾星,楚沾衣有些愧疚。
叶倾星把她当真儿媳疼着,她却和景怀瑾合起伙来欺骗叶倾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