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修:“呵!”语气分明不屑。
贺际帆:“……”气死他了!
这是间总统套房。
叶倾星在一间卧室里找到了窦小薇,房间里充斥着酒气,窦小薇穿着酒店的浴袍,领口半敞,双颊绯红,头发凌乱,被褥更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垃圾桶里,扔着她的衣服……
这情形……
十分不妙!
叶婉星星头猛一咯噔。
真的出事了?
“小薇!”
“小薇!”
任叶倾星如何叫,窦小薇都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薇!醒醒,你不要吓我!”叶倾星拍拍她的脸。
“别叫了,她喝醉了,叫不醒的。”贺际帆身上套了件浴袍,边说边走进来往沙发里一坐,语气不甚在意。
叶倾星转身冷冷地盯着他,目光尖利,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估计贺际帆此时已经被大卸八块。
“你对我朋友做了什么?”
声音低沉,冷若冰霜。
贺际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对她做了什么?你怎么不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喝得烂醉,耍酒疯,非要拉着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舞,这就算了,居然还吐了我一身!老子活了三十几年,从来没有人敢在我身上吐,她还活着你就该烧高香了!”
越说,他越激动,一扒浴袍领口,很骚气地露出肩上深浅不一的牙印。
“还有我这身上,都是她咬的,你倒是要问问你,你这朋友是不是属狗的?”
叶倾星一怔,“你的意思是,你没有碰过他?”
“我碰她?”贺际帆冷冷一哼,“她不碰我就谢天谢地了!”
“那她身上的衣服……”
贺际帆烦躁:“吐得脏死了,我让服务员给她扒了!”
叶倾星看了眼景博修,用眼神询问他这人说的话可不可信。
景博修眼底滑过一抹笑意,冲她点了点头。
贺际帆这人,花心是花心,但人品不坏,男女之事从来遵循你情我愿,不会强迫别人,也不屑撒谎。
叶倾星紧绷的神经一松。
悄悄舒口气,没出事就好。
可是,看窦小薇这德行,显然是醉得不轻,叫醒她回去是不可能了,自己又弄不动她,只能等她明天醒了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