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看他反应平淡,心中忐忑:“时瑾哥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了,就是身体有些乏。”
他说完后,齐昊就体贴的关上门出去了,临走之前还嘱咐他好好休息。
丁时瑾靠坐在床头,透过那一扇小小的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有阳光顺着窗口照进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感觉自己的心口压着一块大石头,感觉很闷,又有点疼。
想到这里,他愣了一下:疼?他居然也感觉到疼了?他怎么会知道这就是疼?为什么会突然出现疼的感觉?
一切都无解,丁时瑾又闭上眼睛沉沉的睡过去了。
齐昊一走出丁时瑾的房间,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用手揉了揉自己快要蹦出胸口的心跳,去隔壁复命了。
一推开门,司绍君、罗忆山、高让都在,每人的脸上都有去不掉的阴霾和悲痛,高让看着他:“怎么样?”
“醒过来了,时瑾哥似乎真的记不起关于江铎哥的事情了,刚才还问我他手上的伤是怎么弄的。”不同于在丁时瑾面前的明媚,此时的齐昊眼中带着浓浓的悲伤:“真的……找不到江铎哥了吗?”
他话音落下,不大的室内安静的落下一根针都清晰可闻,大家都沉默了,这两天,他们几乎铲平了那座山,又沿着方圆几十里都找过了,但是没有一点江铎或者李书生的痕迹,高让隐去眼中的痛苦,拍拍齐昊的肩膀:“换个方向想,没有消息也许就是最好的消息,小铎不在山洞里,可能杀掉了李书生,现在在其他的地方养伤。”
他说完后起身离开了,他不会放弃继续找爱徒的行踪。
司绍君叹了口气,惨白的脸色经过这两天的修养已经恢复了一些,罗忆山在他身边握了握他的手。
一群人又修整了一天,第二天离开了那个小镇,丁时瑾的手上贴了很多的创可贴,飞机起飞的一瞬间,他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呐喊,让他停下来,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他落在了那里,他拧着眉,直到回家。
“诶——时瑾哥,你、你家在这边。”齐昊跟着他一起,眼看着丁时瑾去开自己之前家的房门,连忙出声提醒。
丁时瑾看着他:“你之前有来过我家?”
“额——没有,是你自己说的,1202,你刚才开的是1201。”齐昊在心里大口大口的喘气,其实是高让告诉他的。
丁时瑾哦了一声,转身打开了1202的房门,他感觉这次晕倒后自己总是很奇怪,明明这里是自己家,确实一草一花都是熟悉的,但是就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比如……他推开了书房的门,书架上一排排的贴着黄符的黑色小盒子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个也是我的?”
“这……这个是……是高让的。”
“高让的?放在我家干什么?”
齐昊眼珠来回乱转,鼻尖上都要滴下汗来:“他……暂时放在这里的。”
丁时瑾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表现出异常,退出书房关上了门。
齐昊一个根红苗正的一流大学的学生,在他有限的生命里,几乎就没有撒过谎,这两天为了应付丁时瑾的各种盘问,简直比让他上刑还痛苦。
“时瑾哥,你饿不饿,我给你做点吃的吧。”齐昊实在不想再被抓着问这问那,他连忙进了厨房。
很快的时间,他就做好了三菜一汤,冒着腾腾热气的菜肴还在飘着香味,他盛了一碗汤放在丁时瑾面前:“时瑾哥尝尝。”
丁时瑾舀起一勺直接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