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认真地说:“既然给了希望,就要继续下去,早点干掉鬼舞辻无惨吧。”
伊泽杉大喜:“我可以离开蝶屋了?”
蝴蝶忍没忍住,反手拍了一下伊泽杉的脑门,然后她自己也笑了起来:“蝶屋又不是牢房,你想走当然可以。”
伊泽杉傻笑起来:“总要忍小姐消气嘛,那我先留下一些备用的肉块。”
伊泽杉精神抖擞地制作了一堆巴掌大的宛如肉包子一样的肉块,然后就高高兴兴地开始出任务了。
另一边,猗窝座去面见鬼舞辻无惨。
然后他被鬼舞辻无惨爆头了。
就是字面意思,鬼舞辻无惨的怒火几乎要烧了猗窝座。
猗窝座真心觉得羞愧和懊恼,他这次出门是接了鬼舞辻无惨的任务,要寻找一样对鬼舞辻无惨非常重要的材料,然而他一无所获。
就在猗窝座懊恼担忧之际,他接了任务,鬼舞辻无惨让他去无限列车附近,将在场所有人都杀死。
猗窝座立刻听命去干活,然而他先是和炼狱杏寿郎一番大战,在他即将干掉炼狱杏寿郎的时候,又有一个叫时透的柱冒了出来。
猗窝座是越打越开心,等戴着面具的新队员登场后,他很快就彻底沉浸在拳拳碰撞的刺激和痛快之中,什么杀掉在场所有人的命令之类的,忘了!
打到最后,猗窝座完全打上瘾,甚至还忘记了太阳出来的时间,差点被太阳照成飞灰。
更别说鬼舞辻无惨的命令了。
等那股兴奋劲落下去后,猗窝座跪在鬼舞辻无惨面前时,才心生悔恨之情。
他怎么就打飘了呢?
因为这股悔恨和懊恼之情是无比真实,尽管鬼舞辻无惨气得打爆了猗窝座的脑袋,却也没真的掐死猗窝座。
毕竟猗窝座还是很忠心于鬼舞辻无惨的。
鬼舞辻无惨发了一顿脾气后,要求猗窝座下次一定要全灭鬼杀队,若是再因为沉迷战斗而忘记命令,鬼舞辻无惨表示他会让猗窝座明白谁才是老板、哦不是,谁才是鬼之王。
猗窝座一言不发地领命走了。
离开鬼舞辻无惨居住的别墅,猗窝座停留在小树林的阴影里。
他的目光无意识地看着眼前的树干,脑海间恍惚闪过带着狐狸面具之人扶着地面咳嗽的样子。
猗窝座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副画面似曾相识?
是谁这么虚弱过?是谁这么重病过?是谁这样咳过血?
猗窝座忍不住砸了眼前的树干。
他憎恨一切弱小的东西,弱小的令人作呕,怎么会记着那些生病之人咳血的样子?
猗窝座恨恨地离开了,走的时候,又想到狐狸面具之人利落的体术,他忍不住喃喃地说:“要按时吃药啊……”
慢了半怕,猗窝座猛地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捂住嘴。
然后猗窝座四下看了看,没人,他松了口气,这才面无表情地离开了。
伊泽杉可不知道猗窝座因为和他打上头而忘记了重要任务,他得了蝴蝶忍的归队许可后,就欢快地开始了出门砍鬼、回蝶屋帮产屋敷耀哉制作转移诅咒的日用药品的愉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