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留下印象。”
她看向一旁吓得小脸发白的沈喜,此次出手,就是要警告沈喜,没事别往她面前凑,更别有其他想法,本姑奶奶浑身带刺,不是善茬。
注定不能成为朋友的人,不用给面子。
她松开纪千念,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擦手,挎起包包,踩着高跟鞋,悠然离开。
沈喜攥紧衣服,为了试探沈欢,她多次去探望她,旁敲侧击询问沈御,只这一次,才是真正的她。
差距,不可逾越的鸿沟。
她动手那刻与生俱来的迷之自信,仿似她当场杀了纪千念,也能全身而退。
如果自己也生在那个家庭,从小培养,也能像她一样,一个女人恨另一个女人是从嫉妒开始,而沈喜嫉妒的疯草在这一刻长成参天大树。
纪千念回过神来,第一件事就是来到纪千深身旁,“表哥,你要为我报仇,那个贱人竟然敢掐我,从小到大姨母都舍不得打我一下,现在被个贱人威胁,表哥你一定要帮我,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东西。”
纪千深扶额,到现在纪千念还没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看样子他和母亲把她宠的太目中无人,“够了!回家你好好反思下,一口一个贱人,还有没有身份!”
“表哥~”她咬唇,委屈出声,眼泪一发不可收拾。
纪千深叹气,厌烦地看了眼,控制轮椅离开,纪千念的脾气不是一日两日形成,一定要让母亲对她严加管教。
一顿饭,不欢而散。
………………
一幢别墅,富丽堂皇的装饰。
女人举起花瓶便扔起来,地上陶瓷碎裂成花,除了陶瓷还有其他东西,显然女人发怒已经有一阵子。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沈欢!欺人太甚!”
她拿起桌上的笔筒便朝门外砸去,来人轻松接住,刀刻般立体的五官,剑眉星目,冷冽薄唇,语气不快,“我的别墅不欢迎疯狗!要发疯去大街上。”
李泽刚从外面进来就看到发疯的沈喜,他要的是助手,不是疯女人,连这点忍耐都没有,他很怀疑她的能力。
被李泽训斥,她的怒气消了一半,可还是止不住生气,“有没有办法,让我成为沈欢。”
如果能够成为沈欢,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沈家人不会防备她,李言纪千深也会倾心于她,到时想要什么就会有什么。
“发那么大的火,就想到了成为自己讨厌的人。”李泽讽刺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变成讨厌的人也能接受。
“都是她逼我,一切都是她逼的,”她将指尖掐入桌子,这一笔账她会算到沈欢头上。
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如此。
“米国有个整容医生,他的整容手法无人可替,我帮你预约。”
李泽轻松开口,两人本就是盟友,对方得利,自己才有利。
………………
受纪千深相邀,参加他的生日宴会。
纪千深身为蓝空少爷,婚事一直被蓝空股东惦记,有消息称,此次宴会不仅是简单的庆祝生日,还是他的订婚事宜。
一面是纪千深的邀请函,一面是付总警告她不准参加宴会,沈欢无奈地靠在老板椅上,大腿一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