泻千里。
林欢俯下-身去,趴在梁新民胸口,手在他rǔ-尖玩命一抓,虽然疼,可却出奇的刺激。
“唔欢子,你别掐我,我唔……”
梁新民的嘴唇被林欢堵住了,在那个瞬间他想,特么的怎么感觉被上的那个人是他呢?
可不是呗,林姐姐一喝醉了就是如此彪悍,她已经够怜香惜玉了,没跟李欣然她们似的给你丫爆菊就不错了,还不知足灭?
梁新民就在这种极致的痛苦和快乐中高-潮了,林欢下面的那张小嘴儿,紧紧地箍着他,咬着他。
快-感如洪水决堤般袭来,梁新民脑中一片空白,低吼着身寸到了林欢的身体里。
“唔,欢子,我是不是要死翘翘了?”
林欢呵呵一笑,叼住梁新民的唇瓣轻轻一拽,“我呸,童言无忌,今天不许说那个字。”
是啊,今天是除夕,也不知道究竟几点了,反正外面的鞭炮声越来越响。
梁新民和林欢面对面坐着,最隐秘的地方连在一起,你退我进之间,流出来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身上早已不着寸缕,他们用一种人类最原始的姿态撕磨纠缠,嘴唇全都亲得又红又肿,但还是怎么也亲不够。
耳畔,眉梢,眼角,都是彼此的气息,热热的,暖暖的。
窗外,是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充满了冷漠凄迷。
各种喧嚣吵闹,都被隔绝在那扇窗之外,屋里面,只剩下一对满身伤痕的男女,依偎着互相舔舐伤口。
当新年的钟声响起,梁新民和林欢同时到达了愉悦的最巅峰,那一刻,交缠在一起的,已不仅仅是ròu-体。
梁新民也记不清他到底身寸了多少次,抱着林欢,只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让她再也没法离开。
两人昏沉沉睡过去时,外面的鞭炮声弱了许多,应该已经凌晨两点左右了。
小小民甚至还留在小小欢的里边,虽然已经软了下来,但被填满的感觉,还是让林姐姐惬意地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大年初一中午,梁新民觉得喘不上气,睁眼一看,林欢的一条白膀子正可劲勒着他的脖子,估计再勒一会儿他就得晕菜。
“唔,欢子你放开我!”
梁新民这么一折腾,林姐姐也给醒了,两孩子的姿势着实夺人眼球,八爪鱼大家见过吧?就跟那倒霉德行一样一样的。
四目相对,林欢傻了,梁新民也傻了,大概有半分钟的时间,他们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