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泡泡。
可她压下了,她总不能在这里吃醋。她有些娇嗔:“你怎么来了,我不是叫你从家等我么。”
温岭道:“你忍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家中么。”
戚念一怔,她是怎么从这句话中听出了撒娇的味道,可偏偏她还吃的很:“那你来吧。”
说罢她转过头,尽量不去想刚才说话的心情,而后又和山长谈了起来。
回去的路上,她坐上马车,倚在温岭身上,那股热量从温岭身上传过去,那股欣喜又重了,这些日子温岭太忙,戚念一直没找到时间和温岭过相处,直到现在,那种感觉才落地,她一遍遍确认:“我们在一起了,然后天下还平定了。”
温岭在她身上的耐心取之不尽,她问一句,他就在她耳边说一句,到了最后,戚念赶忙从温岭身上起来:“你这是犯规。”
“那夫人告诉在下,夫人刚才好像有点不同。”温岭注意到戚念的不寻常了。
戚念想把那份欢喜分享给温岭,可偏偏想到自己之前的醋意,她道:“我有点吃醋,夫君你真的太好了,好些人都打探你要不要娶妾。”
这件事上辈子没发生过,而今生戚念也觉得不会发生,可一出门,那些勉强算得上长辈的人总是话里话外在说这件事,搞得戚念有点不悦,哪怕心里真的相信温岭,可那暗生的醋意总是萦绕着。
温岭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好,我答应你,一定好好解决这件事。”
过了几日,温岭就在一次宴会告诉所有人,他今生只喜戚念一人,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众人:……
皇帝听闻此事后,颇为开心,这与他喜欢她娘子那份唯一的心情倒是一样的,大笔一挥,找个不大不小的理由给温岭点赏赐,但众人都猜出这是皇帝也支持温岭。
其余人再也不敢在戚念面前多说一句话。
戚念耳边那叽叽喳喳的纳妾声瞬间消失。
这些日子,戚念也去了戚府,她很享受在戚府带着的时光,总觉得这时候自己还是被郡主和太傅宠大的姑娘。
此时郡主和芸氏正在逗弄煦儿,煦儿正在学写字,煦儿从那里一点一点背出来。
他声音奶声奶气,可咬字却极准,戚念瞧着他认真的样子,忍笑忍得很艰辛。而后他终于背完了,得了片刻的休息,就和芸氏出去跑着玩了。
郡主见煦儿活泼的样子,轻声笑了。戚念却是好奇:“姐姐呢。”
郡主刮了她一眼:“你对姐姐不上心,还让我告诉你,她去会情郎了。”
戚念大吃一惊,她太忙了,完全没注意到这件事情,她不好意思地问:“是谁。”
郡主道:“郁雪风。”
戚念一惊,她早就知道充越还俗,考了科举,听闻最近苗头正盛就连夫君也对他暗自赞赏。
完全没想到他居然和姐姐好了起来,想起前世那段时间,戚念不禁问郡主:“姐姐是什么想法。”
郡主倒是无所谓:“郁雪风前些日子见我了,行事很坦诚,说话也很有诚意,也也不想拦着,面上阻了阻,私下对蕙儿说让她自己决定吧。”
郡主对郁雪风还是比较满意,没想到除了自己,姐姐也补上了前世的遗憾。
而除却这些,戚念身边的人也陆陆续续嫁人了,林曦成亲前日,戚念陪着她,她又是期待又是惊慌,最后嫁人那日还很是圆满。
而戚念一直记挂着崔锦绣,她忘不了崔锦绣的那份惨死,于是在那日之前,戚念和温岭就布好了局。结果凶手竟然是崔家的庶女,她一直嫉妒姐姐,而在那一日,在姐姐杯中下了迷药,崔锦绣会武,可她抵不过妹妹的恶意。
她一怒之下离开崔家,而后消息全无,任谁都找不到她。
可谁也没想到,缘分自有天定,塞北魏衡成亲的请帖上,女子正是崔锦绣。
戚念和去了趟塞北,再次见到了崔锦绣,此时崔锦绣和京城中已经大不相同,她像是鱼归水,鸟归巢,眉眼间尽是侠气。
她看起来很幸福。
见到戚念的那一刻,她还是忍不住落泪了,对戚念道:“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可有时候想想,当是在京也是很好的,我不是想念京中的繁华,而是与你还有林曦的那段感情。”
戚念自然知道,她忍不住打趣道:“当时林曦嫁人前也是在我哭个满怀,你要不要到我怀里来。”
崔锦绣乐了,反而止住了哭意,喃喃道:“魏衡又不是永远不回京城了,等回京之后,我们一起要开宴。”
戚念:“好。”
另一方,魏衡抓着温岭,他一口一口饮着酒,明显有点喝醉了,可唇间是藏不住的笑:“想我一声,功名有了,心爱的人也有了,我这一生当真是圆满了。”
温岭笑了:“是是,所以你少喝点,别表现地这么害怕。”
魏衡拿酒杯的手一滞:“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