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一具大小事都交给我来处理。我也不要你多谢,胖丫还不知被卖去了哪里,想来他们是没那个好心会细细给她寻摸好去处,得尽快去找她回来。只有一条无论我怎么做,你也不要因为心疼李演打断我,我必有我的道理,你总会明白,你同意就点头不愿意我至此撩开手再也不过问你的家事!”。
顾念一强硬方娟茹也怕被抛下只好纠结着点头,顾念怎么说也对初见娴静却弄丢了胖丫都还念着负心汉的这位姐姐有点han心,如果她真执着的不肯那话可不是说说而已的。
稍后,屋子里人都齐了。李演和情人坐在远处,顾念和李楠微立在方娟茹的床头,还有两位老人是这片专门婚嫁纠纷的,因李演是方家赘婿,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必须找人做见证离婚后去政府将方姐姐和姓李的户籍分开才行,以绝后患。
刚开始听顾念说明来意要两人离婚,李演说什么也不同意,这时候离婚是个新鲜词,有几位知名人物离婚都是登报声明全市皆知的,他一个知识分子哪里丢得起这个脸。
方娟茹看果然丈夫没有要丢弃了自己,连连给顾念使眼色,看着那个贱人失望的神情喜意充斥着胸腔,灰暗的脸色都亮了些。
顾念瞪她一眼不理,转过头来对李演淡淡的说,“不是要登报,小门小户的你当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人这种丑事还去登报?!就是私下了结了请两位经年的老人家去政府相关部门将你俩的户籍文书分割了便罢”。
这时那个看起来比顾念大几岁的女学生却斯斯文文的道,“这么麻烦也太劳烦姐姐了,去官府办少不得又要花钱。这位小妹妹也说了咱小门户的不用和高门比,再说了,离婚这种新鲜玩意谁懂?叫先生写封休书私下悄悄处理了不就好了。姐姐你放心,先生和我只要能在一起一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必不会到处说是休了你。”。
方娟茹一听忙去看丈夫,想来演儿是不会同意的,别人不知道他们夫妻俩的婚事他还不知道自己是入赘来的吗,这些年为了他的脸面,她在不知情的外人面前都绝口不提,他是没办法写休书的。
可她这一看却心凉了个透,只见李演一听不会登报坏了他的名声就意动不已,再听情人这些以他为主的话,连连点头,把肩背挺起,再没有外人参与家丑的羞惭。
男子汉大丈夫,合该自己休妻,哪里能让个人老珠黄钱财耗尽的老女人压到自己头上去,这些年自己受的气还不够吗?当初就不该入赘,凭自己的读书本事还养不活自己和老娘吗?不过是可怜方娟茹罢了。这念头一起,把谁出钱供他读书也忘了,越想越是那么回事。
顾念早就调查过李演,知道他是个草包可也没想到他蠢到这种地步,看方娟茹彻底伤了心这后招都不用使出来了。
嗤笑了一声,道,“你还是个先生!赘婿出门没让你净身出户都是好的,还想写休书?真不知道你这身份只要我们往报社杂志一说,你工作丢了不说,活该你以后见不得人。要是前清那时候,报上官府将你拿去充杂役也是有的,你也是有脸想做梦呢!”。
这话一出,李演瞬间白了脸,他是知道方娟茹有多爱他的,没想到将这等机密都说给了外人,他也不想想这段时日是怎么任由情人掌管家财苛待自己的发妻的,还指望别人活该受苦还不怨。
见街坊素有名望的老人对他由知识分子的尊敬一瞬变得像看脏东西似的眼神,他赤红了眼恨不得埋到地里去。
接下来顾念说,方娟茹出示当年入赘的文书财产证明等和,两位老人表示赞同,事情就尘埃落定了。
这边催着李演去把拿走的钱财返回,方娟茹也不叫演儿了,一声木然的李老爷惊得对方这才回过神。他一贯是个没主意的,小时候老娘护着他,十几岁就入赘什么事都是方娟茹安排好了他只管享受就完了。现在六神无主的去看好情人,却见对方脸色铁青,绕指柔都变作了母夜叉,大声质问他是不是赘婿,等他诺诺的承认了劈头盖脸的冲他挠,十个昨儿还赞美的红指甲在他头脸挠出一道道血愣子。
顾念叫李楠微去隔壁取钱匣子,让她先拿钱和老人家去办户籍。也不理那对狗男女在那鸡飞狗跳的丑相,等老妈妈被叫回来照顾方娟茹就拿上几张大票准备出门去找胖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从秦始皇到唐代,官方一直把赘婿与犯罪官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