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摆了摆手,却完全不把刘家放在眼里。
“先生何故如此啊?”
闻言岩邢忍不住问道。
“我从不行无把握之事,既然刘家敢叫板,我便敢硬接,自然是有解决之发,岩会长只需照我所说,将青云商会与我的关系撇清便可,不必沾染此间因果。”
王笑淡然说道。
“先生既然执意,某便不多行劝阻了。”
闻言却见王笑并不是开玩笑,当即便说道,答应了王笑。
翌日,刘家发声第二天,青云商会发声。
“镇守府杀汉云城刘家少主一事,与青云商会无关,一切都是王笑个人纠纷,即日起王笑也不再是青云特殊,只是青云商会的普通客户而已……”
消息一出西北再次震动。
“青云商会终究还是不想参与其中,不想沾染其中因果。”
“是啊,没想到意气风发的王笑先生终究还是被抛弃了。”
“这完全都怪他自己刚愎自用、自以为是,现在惹出祸端来了,谁也保不住。”
有人兴灾惹祸的说道。
“哎,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有老者闻此讯息,不由得摇头感叹。
西北的一颗新星刚刚出世便要陨落了,实在可惜了。
“自作孽不可活,刘宴自己找死,怪不得我,刘家诺非追究不可,十日之后,西锦城外,方寸湖湖心道恭候大驾,届时谁寝谁皮尚未可知!”
青云商会发声不久,王笑终于发声。
而此言一出,西北直接如同十级地震。
不少世家大族、修真门派之人纷纷哗然,没有想到这王笑不改之前嚣张,竟然主动挑战刘家,实在令人意外,不少人都佩服王笑的大胆。
“岂有此理,此贼气焰如此嚣张,如不斩杀,食肉寝皮,抽魂点灯,实在有违我汉云城刘家威严,实在对不起我宴儿含恨九泉,实在难消我心头之怒!”
汉云城中刘府之内,正在与族中长老、执事,商量缉拿王笑一事,如何应对西锦城青云商会分会。
刘枫先是接到了西锦城青云商会分会与王笑撇清关系的消息,大喜,泡茶品茶。
而后又听闻王笑公然叫嚣,十日之后,西锦城外方寸湖湖心道比斗,说刘宴死有余辜,说要扒刘家之人的人皮而寝。
刘枫的笑脸瞬间凝固,气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怒发冲冠,一气之下将茶具砸得稀巴烂。
旁边皆无一人敢有言语,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刘枫发泄心中怒火。
等刘枫稍微凭平静下来,旁边一个老者才上前一步,对刘枫作揖顿首说道:“当家,此贼如此嚣张,定然不能饶恕,我们应该立即回复,集结家族强者、再邀十方大修前往,届时斩了那贼人,扒其皮、抽其魂、剁其首级,有十方大修观礼,观瞻此贼惨状。”
“一来可以消当家心头之恨,二来可告慰少主在天之灵,三来可以震慑其他欲对刘家不利的宵小、这四来便可以宣扬我汉云城刘家之威严。”
闻言稍微冷静下来的刘枫略微思量便轻轻的点了点头:“刘表言之有理,却是可意此行事,诸位意下如何?”
“吾等赞同刘表兄!”
台下众人微微想了片刻之后,便点头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