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凌说完谢庆面如死灰,这戒律堂的一百鞭刑下来够自己躺两个月了,野怪自己嘴欠,骂谁不好却骂了掌门,谢莱跪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雪晴没有参与竟被连累气的口鼻冒烟,心里直骂谢庆傻缺。
“雪晴及女弟子还有谢莱就免了”兰道凌又补充道,雪晴才渐渐松了一口气,立刻挪动脚步与观看众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她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那名“神速之人”的挑战,当年她就是只差一层便永远止步十七层,每每想起十八层的恐怖都令他心悸不已。
就在这时凌霄阁金光一现牛力被传送了出来,他止步于第十四层,现在塔中还有五人,有两人还在十三层苦战,有一人在十四层挑战,还有一人就是靳辉在挑战十五层,当然张逸刚刚步入第十八层。
“牛力都出来这,难道那神速之人就是靳辉”
“现在也只有他有实力挑战十八层了,不管成败都已经比肩雪晴师姐了”
“但愿小师弟能坚持到最后,流云峰能否露脸就看
小师弟的了”陈宇淡淡说道
“是啊,现在还有五人,就算失败小师弟的成绩也不会太差”宁泰回道
“你说有没有可能正在挑战十八层十小师弟啊”陈宇问答,这是雪晴扭头看向陈宇,谢莱也投来了质疑的目光,不过这流云峰的新晋弟子的确还没出阁。
“哎,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从些天的比试中我发现小师弟修为可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宁泰说道。
“你们流云峰就别妄想了,我敢打赌此人要是你那宝贝小师弟我就吃大粪,定是靳辉无疑”这时一名玉珠峰弟子激动的说道。
“静等你的表演”宁泰说道,那人一脸不服却也没说什么。
这时忽然又是两道金光,陈宇、宁泰的心揪了起来,只见有两人被传送出来,漏出真容时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两位长老,以你们看刚才到十八层的弟子会是谁?”兰道凌说道。
“有可能是靳辉,我深知他的修为”齐山岳道
“现在阁中只是剩三人,靳辉、我前门峰萧然、还有就是日前元稹子师弟新收的弟子张逸,我觉得还是萧然可能性大一点,他乃是我前门峰最优秀的弟子,他可是身具五色灵根之人”万阳说道。
“我看未必,我看此人定是那张逸无疑”兰道凌笃定的说道
“却是为何?”万阳问道,兰道凌笑而不语。他没有马上安排张逸在宗门任职在别人看来是提防或嫉妒流云峰,只有他知道这是为了保护张逸,不想他锋芒毕露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看看他心性如何。
张逸来到第十八层前,用了半个时辰来恢复体力和元气,他知道接下来就是一场恶战,能否进入第十九层就看这一战了。
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老者,身着道袍手持拂尘,他静静的看着张逸并没有马上出手,张逸也静静的看着老者并施扣腕礼。
“年轻人,你资质很不错,已经很久没人将我唤醒了,你准备好了吗?”老道说道
“前辈您就是道祖吗?”张逸问道
“呵呵,我哪里会是道祖,我远不如他,好了,开始吧”老道说道,张逸微微点头。
张逸并未等老道出手,直接挥剑便是一记斩天,紫色剑气呼啸而去。老道身体微微倾斜便躲了过去。但他在祭出斩天之后便迅速分身以一招长虹贯日分别向老道袭去,老道眉头微皱没想到张逸竟然如此之快,出手便是杀招。
就在两个张逸的剑快要刺中老者之时,忽然自老道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元气一击将张逸反弹回去,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气息居然如此强盛,这绝不是金丹修士,应该是元婴修士无疑,应该是元婴境初阶修为。
堪比元婴的化形妖修他已经领教过了,但也仅仅是堪比,而不是真正元婴修士。看来这次是遇到硬茬了,必须战胜元婴修士才能去往十九层。这也太难了,怪不得听人说雪晴师姐进入十八层不到一刻就出来了,以雪晴的修为即便不敌也能战上刻,应该是刚出手就被制住了,或者是直接认输了。
认输,这两个字在张逸的字典中还没有出现过,他
一直告诫自己“男儿可以战死但绝不能被吓死!”。
稳住身形他立刻祭出祭出五柄气剑,“疾”轻呵一声,五道剑光闪过转眼便至老道跟前,刚开始老道也没太在意,但是等气剑接近时他立刻感觉情敌了。本以为就是普通的元气攻击,却不曾想到一样颜色的气剑竟然是五行气剑,而且还是紫色元气。
再看老道,右手持拂尘未动,左手上下挥动然后两指成禅射出一道元气,元气离身扩散迅速凝结成一个伞状气罩。“咚”的一声炸响气罩破裂,老道后退数丈,但张逸却倒飞数十丈才停下,虽然他攻击力很强劲,但爆炸产生的气流是他不能承受的。
张逸刚落地,便看到老道拂尘一甩一道金光袭来,他不敢怠慢瞬间聚集四层元气辟出一记斩天迎向,“轰”的一声巨响,空中五彩斑斓的气流向四周扩散,张逸再次后退数丈。
老道又连连挥动拂尘,只见空中出现一只数十丈大的金色巨手猛拍下来,他双目欲裂,这一击他绝对接不下来,若凭借肉身硬抗又能抗几次,他打定主意只能借助外力,如何借助,画符!
剑尖在空中迅速比划了几下,一道神品控水符成形,老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青年出手便是神品符。不过这是在凌霄阁幻境,不会有人知道,可以放心大胆的使用神品符。
忽然,神品控水符上消融化作百丈高的滔天巨浪扑向举手,巨手拍在浪头上落势减弱,巨浪消失后在空中形成一片汪洋,巨手落在水上只是再次激起巨浪而已,水以揉克刚将巨手能量尽数吸收,巨手消失,水四散而落,将张逸和老道浇了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