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唤取、玉纤横管,一声吹裂。
谁做冰壶凉世界,最怜玉斧修时节。
问嫦娥、孤令有愁无?应华发。
云液满,琼杯滑。
长袖起,清歌咽。
叹十常八九,欲磨还缺。
但愿长圆如此夜,人情未必看承别。
把从前、离恨总成欢,归时说。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千古李太白?
这是谁?
为什么从来没听过这个笔名?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赵大师的跟他比起来,好像差了不是一丁半点?
难道我的审美不行?
看着她呆呆的愣在哪里,这次黎教授倒是笑了道:“怎么了,李?”
她啊的一声,慌忙反应过来,脸上略带红晕道:“着相了,着相了,”
诗在每个人手中传来传去。每个人看完都一脸震惊,这是一个不不见经传的人写的?
这怎么可能啊?
这千古李太白,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
深夜,若兰老师久久不能入睡,实在是这刺激也太大了一点。眼前总浮现出郑逸那坚毅的面庞,和返青的胡须。
不禁啐了自己一口。不由失笑起来。然后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慵懒的身子笑的不停的颤抖。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打开一看:小宝贝,睡了吗?
若兰老师脸色一红,怎么今天,他这么大胆了,以前都称呼自己丫头的。脸色发烧地赶紧回了过去,道:“没呢,这么晚,你还在工作啊。”
徐运达酒醒了一半,我擦,竟然发错人了,好悬,稳了稳心神道:“嗯,刚忙完,试试你睡了没有,喜欢这个称呼吗?”
若兰心里微微有些抵触,但是也不好说不喜欢,回信道:“你啥时候回金陵啊?”
徐运达回道:“快了,哎,早知道当初半月社不设立在西子湖畔了,在金陵多好,既能陪你,也是本土作战,成功的几率大点。”
周若兰心里为男友开心,嘴上却道:“得了吧你,你这是名利双收,到我这小女子这显摆来了吧。”说到这里,突然心里一暗,突然想到那几首诗,像是一根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一般,让人时时刻刻的难受。
徐运达笑道:“那就给你个惊喜吧,这几天肯定回去,金陵中秋诗会时,就是你我相会之日。”
徐运达打完最后一个日字,脑海里全是周若兰那曼妙的身姿,心里一团火在烧,这次回去,说什么也不能空手而归,四星明星还拿不下一个小丫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