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爷是臣下肖想了,从此以后都不会了。”
有一次的教训就够了。
“不肖想?呵,那贤王对于大庆法王而言,比瑞王与本王而言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不觉得肖想吗?!”
那人如今如此肆意妄为,却无人敢言半句不是,左不过那个王兄纵他宠他罢了。
“我当然是肖想。”
所以他以命相搏,也要护他平安喜乐。
“王上,殿外大庆使臣求见!”
“让使臣进来。”
他们怎么来了?莫不是他醒了?!他醒了,这群人为何不在身边护他!
若是让人钻了空子可如何是好?
“大庆使臣贤王贴身侍卫信峰见过大夏王上。”
“请起,你来何事?”
他见过这人,那日晚宴立于贤王身侧的侍卫。
信峰看大夏王上那未来得及收完的怒容,还有身侧王爷心系之人,一脸的担心,也罢,左不过他家王爷喜欢。
信峰捧出一玄金密旨,大声宣读道:
“大庆法王谕:贤王此行,所做所为,一切皆如我行,无需应允。”
“你到底要如何?”
他大庆法王王与他大夏有何干系?
“我家王爷口谕:将军府周将军是他未及过门妻,他们早已定下终身。”
“胡闹!我大夏臣子如何会是他妻子?!”
殿上之人震怒。
那贤王也未免太过肆意妄为了,无法无天了!
周笑川早已不知道该露出何种表情为好。
“王妃,可否将你衣内之物拿出来让王上瞧上一眼?”
周笑川哭笑不得看着信峰盯着他脖子处,他出来的匆忙,未曾仔细,不知何时,他脖子上挂了一方小小的印章。
“这是贤王私印,可调大庆十万兵马,我家王爷将此送与王妃做定情物。”
十万兵马做定情物,果真是那人的作为。
可与上次身死下场相比,他周笑川觉得心口酸酸涩涩,涨得满满都是。
信峰知道那印章是何物。
但临行前,法王有交代,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可告诉王爷,这是王爷保命之法
。
但不告诉他家王爷,却是让他这样随随便便的赠与他人,信峰也是哭笑不得。好在如今这周大人也不算是外人。
这殿上之事尚未完成,这将军府里又是一件。
“我让你说的,说了吗?”
小爷我醒了,正在眼巴巴的瞅着信峰,明明他去大殿之上,为何回来的只他一人!
小爷我等的人没回来。
等的答案也没回来。
“说了。”
“那印章,他也看了?”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