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炳宏刚刚又洗了一遍,用手摸了一下,放在鼻子上闻,看有没有气味。罗泽军跑进来,吓了他一跳。
“干什么?进来也不晓得敲下门啊?”蔡炳宏很是不悦。
“校长,天旺带着他养的乌鸦到学校来了。”罗泽军说道。
“什么?”蔡炳宏一听到“乌鸦”两个字就跟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立即蹦了起来。
“学校来的那群乌鸦是天旺养的。院子里的人都晓得。天旺身上有邪气,他能够让乌鸦听他的话。学校里的乌鸦就是他带过来的。”罗泽军说道。
蔡炳宏刚刚听到罗泽军的话的时候,还真是想去找罗天旺的麻烦。但是蔡炳宏转念一想,这事也太不靠谱了点。谁家里养鸟可以不用笼子?又不是养鸽子。野生的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驯化?
“赶紧回去上课!”蔡炳宏凶巴巴地说了一句,差点没将罗泽军给吓哭了。抹了抹眼睛,就飞快地跑回教室。
“罗泽军,你是不是又去打小报告去了?”罗生贵问道。
“哼。”罗泽军哼了一声,就走开了。
罗天旺往校长办公室看了一眼,蔡炳宏身上穿了一件剃头发专用的白色大褂,赵平水拿着一把剃刀在给蔡炳宏剃头发。
赵平水有些不敢下手:“蔡校长,真的剃光头啊?”
“剃,剃了凉快。”蔡炳宏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一坨乌鸦便便给了他很大的心理阴影。
“那我真的剃了啊。”赵平水有些搞不明白蔡炳宏的真实想法,一直不敢下手。
“剃吧剃吧。”蔡炳宏闭上了眼睛。
赵平水这才用剃刀将蔡炳宏头上非常稀疏的头发一刀接着一刀剃下来。,!
p;“天旺,这几只乌鸦是不是你养的那几只?”罗生贵问道。
“关你什么事?”罗天旺不想理会罗生贵,这个家伙就是一个叛徒。
“你真的爬到槐树上去掏乌鸦窝了?”罗生贵才不在意罗天旺对他的嫌弃。
“关你什么事?多管闲事。”罗天旺直接趴在了桌子上。
“刚才蔡校长拿着棍子到处追着打乌鸦,他若是晓得乌鸦是你养的,肯定会找你算账的。”罗生贵警告道。
“我没养乌鸦。谁会去养乌鸦啊?我家水塘边的树上有个乌鸦窝就是我养的乌鸦了?”罗天旺自然不会承认。
罗生贵正跟罗天旺争论,罗泽军匆匆往教室外走去。
“不好了。泽军跑去告状去了。”罗生贵往教室后门看了一眼,只看到罗泽军的背影。
“还不都是你害的?赶紧滚蛋。再过来乱放屁,我揍你!”罗天旺扬起拳头威胁道。
罗泽军跑到蔡炳宏的办公室,蔡炳宏正在办公室里洗头。蔡炳宏已经洗了六七次了,头上珍稀的头发都已经被扯下来不少。怎么洗总觉得头上有股臭味。
蔡炳宏刚刚又洗了一遍,用手摸了一下,放在鼻子上闻,看有没有气味。罗泽军跑进来,吓了他一跳。
“干什么?进来也不晓得敲下门啊?”蔡炳宏很是不悦。
“校长,天旺带着他养的乌鸦到学校来了。”罗泽军说道。
“什么?”蔡炳宏一听到“乌鸦”两个字就跟被踩到了尾巴一样,立即蹦了起来。
“学校来的那群乌鸦是天旺养的。院子里的人都晓得。天旺身上有邪气,他能够让乌鸦听他的话。学校里的乌鸦就是他带过来的。”罗泽军说道。
蔡炳宏刚刚听到罗泽军的话的时候,还真是想去找罗天旺的麻烦。但是蔡炳宏转念一想,这事也太不靠谱了点。谁家里养鸟可以不用笼子?又不是养鸽子。野生的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驯化?
“赶紧回去上课!”蔡炳宏凶巴巴地说了一句,差点没将罗泽军给吓哭了。抹了抹眼睛,就飞快地跑回教室。
“罗泽军,你是不是又去打小报告去了?”罗生贵问道。
“哼。”罗泽军哼了一声,就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