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无缘无故的。木箱怎么会自己把人砸了,不会是有鬼吧?”
“你在瞎说什么呢,这青天白日的,怎么会有鬼,再说了修士大人们每次都会来替我们驱邪除祟的。”
“说的也是。。。。。。”
闻雪晴还在好奇是哪家的人时,身后却传来了一声凄厉的叫声。
“爹!”
秋实从后面拨开围观的人群,一把扑到那晕倒汉子的跟前。
无人知晓之处,她手上的红玉镯暗芒一闪,随即恢复了正常,仿佛就只是一只再寻常不过的镯子。
闻雪晴被她那一句爹给叫糊涂了,她连忙上前将还在摇着昏迷不醒汉子的秋实拉开。
再摇下去,她爹有气都得给她摇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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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爹他怎么样了?”秋实抹了一把眼泪,满眼期待地看着郎中。
“这。。。。。。”那大夫面露犹豫,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令尊的外伤我已清理包扎好,只是不知为何他却高热不退,身上也具有红线病的初步特征,恐怕。。。。。。”
秋实听完后面色发白,若不是闻雪晴及时扶住了她,恐怕她下一秒便摔倒在地。
“多谢大夫了。”闻雪晴送走大夫后重新回到厢房内。
秋实依旧是那副失了魂般的模样,安静得不像平日里活泼热情的她,只是默默看着床上的人流眼泪。
闻雪晴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秋实无力地朝她扯出一个笑得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便继续拿着帕子自欺欺人般给他擦手降温,“雪晴姑娘,你不懂,得了红线病的人根本无药可救,不出七天便会暴毙而亡。。。。。。”
闻雪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安慰她,只好默默退出厢房让她自己呆一会。
她来到了今日发现秋实爹的地方,殷晨早已在那等候她多时,“来了?”
“又是红斑,跟那天附身在秋实身上的红丝一模一样。”闻雪晴将刚刚大夫的诊断说出,着重提起那个红斑。
“我打听过,那种病,这里的人称为红线病,发病之人皆为身上长满如同丝线的红斑,且不出七日就会死,这病在这里已经存在许多年了。”
殷晨蹲下身来,指腹沾取木箱上残留的血迹,血迹已变得干涸,他凑近闻了闻,血迹失去它原本的铁锈味,扑鼻而来的都是浓郁的香气,“是那股花香。”
“又是花香,这怕不是个花妖吧。”闻雪晴不解,“既然这里是位于长青宗领地内的镇子,会不会是那长青宗内混进妖邪,隐藏身份企图吸人精气用作修炼?”
世间人修也好,妖修魔修也罢,皆要遵循天道,循序渐进修炼,从而飞升成仙。
不过她曾今在一本野谈中看到一个阴毒的法子,那便是吸食凡人魂魄,以凡人魂魄修炼而躲过天道视线。
只是这种阴毒的法子一向为所有修真者所不齿,虽说能躲过天道视线,但飞升之时亦会被发现,经受不住雷劫而陨落。
“也不无这个可能。”殷晨将手上的血迹洗去,他看了一眼闻雪晴若有所思,“怎么夫人老是能遇到这些灵异怪事,莫非。。。。。。”
闻雪晴被他看得有些紧张,她稳了稳心神,打算想个理由搪塞过去,却被他接下来说的话弄得有些许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