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之人,同时也是五人中性格最为冷静,头脑最为灵活之辈,虽然话不多,但每言必中,是以明教中很多人有问题都会向他请教。
冷谦面无表情的从地上盘坐起,一边运功疗伤,一边说道:“很显然,那位陆少侠应该是早就发觉了那成昆的阴谋,一路跟踪他而来。”
“而他如今既已知真相,而且如此轻易便放过了我等,可见其必定不是那等只论正邪之分的古板迂腐之辈,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会找到各派之人,言说此事,劝解这场争斗。”
“但这也只是我的推断,且那位陆少侠究竟能不能说服得了各派之人,还犹未可知,所以我们此刻也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尽快疗养好伤势才是正经。”
另一边,光明顶脚下。
正如陆植所预料的那般,各派的武林人士们,已经集结到了一起,正准备攻上光明顶来。
而明教的那些教徒们,也已经做好了迎敌的准备,在通往光明顶的道路上设下了层层防线与各种机关陷阱各大派联军想要攻上山去,至少也需要一两天的时间,而且只怕要付出不少代价。
眼见各派就要攻山,人群中的宋青书不禁转头朝宋远桥说道:“父亲,我们真的要攻上去吗?”
“依孩儿看,那些明教五行旗的人,各个装备精良,战阵严谨,真的打起来的话,各派这边只怕要死伤不少人啊。”
“要不我们干脆直接当着大家伙的面,揭露出朝廷的阴谋,这样一来,这场大战应该就打不起来了吧?”
宋远桥却是面色肃然的摇了摇头,说道:“还不到时候。”
且不说在没有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下,他们究竟能不能说服得了各大派,就说如果不让各派这些武林人士们见点血的话,这件事情也是绝对解决不了的。
只有在各派与明教双方都感觉到痛,开始思考的情况下,才是最合适的出手之机。
毕竟如果没有危机感,没有真正感觉到痛的话,那些自我惯了的武林人士们,可不会认真听你说什么。
一片肃杀的气氛中,各派骤然发动了进攻,一时间,众多武林人士纷纷运起轻功,身形极快的朝着山上的道路冲了上去。
而反观那些明教教徒,他们的作战方式,更像是军队一般的团体作战风格,数人,乃至数十人一队,整齐严谨的穿行于阵型之中,无论是纪律性还是严谨程度,都远比散兵游勇一般的江湖人士们高多了。
不过可惜的是,这群武林人士组成的散兵游勇,个人战斗力与杀伤力却是强的惊人,哪怕只是一人冲入敌阵,也能对明教一方造成巨大的杀伤。
是以双方正面碰撞之下,居然是这群作战毫无阵型章法的武林人士占据了上风,几个冲锋下来,差点都要把那些明教教徒的阵型都给冲散了。
“杀光这群邪魔外道!”
“啊!师哥救我!”
“厚土旗弟子听令!立刻掩护其他人撤退!”
“魔教中人,人人得而诛之,众弟子随我斩妖除魔!”
战斗一瞬间就直接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场中喊杀声震天,不时便有人倒下,有明教教徒,也有各派弟子。
而从整体上看来,明显还是各派联军这边占优,毕竟各派之中高手众多,门下的弟子也是精挑细选才收归到门下的,无论是高端战力还是个人战力都远比普通的明教教徒要强得多。
所以即使各派联军一方在人数上居于劣势,也没有什么专人指挥调度他们作战,但凭借着强大的个人战力,照样还是杀的明教的那些普通教徒们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但明教一方也很快便做出了应对,一边后撤,一边引着各派联军进了他们事先布置好的陷阱之中。,!
最高之人,同时也是五人中性格最为冷静,头脑最为灵活之辈,虽然话不多,但每言必中,是以明教中很多人有问题都会向他请教。
冷谦面无表情的从地上盘坐起,一边运功疗伤,一边说道:“很显然,那位陆少侠应该是早就发觉了那成昆的阴谋,一路跟踪他而来。”
“而他如今既已知真相,而且如此轻易便放过了我等,可见其必定不是那等只论正邪之分的古板迂腐之辈,所以我觉得,他应该会找到各派之人,言说此事,劝解这场争斗。”
“但这也只是我的推断,且那位陆少侠究竟能不能说服得了各派之人,还犹未可知,所以我们此刻也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尽快疗养好伤势才是正经。”
另一边,光明顶脚下。
正如陆植所预料的那般,各派的武林人士们,已经集结到了一起,正准备攻上光明顶来。
而明教的那些教徒们,也已经做好了迎敌的准备,在通往光明顶的道路上设下了层层防线与各种机关陷阱各大派联军想要攻上山去,至少也需要一两天的时间,而且只怕要付出不少代价。
眼见各派就要攻山,人群中的宋青书不禁转头朝宋远桥说道:“父亲,我们真的要攻上去吗?”
“依孩儿看,那些明教五行旗的人,各个装备精良,战阵严谨,真的打起来的话,各派这边只怕要死伤不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