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贵冲他们骂了一声:“软蛋!”
执法堂执事上前,挨个在五人尾椎处封了一道真气,确保他们无法以修为抵挡杖击。又各自嘴里塞了粒丹药,保证他们始终清醒。
十名执法堂弟子各持木杖,两人一组,将五人围上。
顾佐笑着看了看张富贵,张富贵冲他点了点头,互相鼓劲的话还没出口,第一道板子就下来了。
“啪!”
顾佐顿时一个激灵,冲身边的张富贵瞪大了眼睛——张富贵同样瞪着眼睛回望顾佐?
真特娘的疼啊!
疼得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sp;关于上官等人,袁长老道:“上官云飞、蔡无咎、仇冲擅自出谷,不得执法堂明令而出手,有扰乱宗门法度之嫌,念其初犯,着石山思过半年。陈天真为人轻浮,罚二十贯,赔付李大壮,着石山思过一年。蒋知雨、刘子昭、黄芦生三人不辨是非,处事孟浪,各执五十杖。”
对于修士而言,被逐出宗门是件很大的丑事,就算在小宗小派中,也足够让人灰头土脸了,除了宗门的修行资源再也无法享受外,名声也非常不好听,将来再想加入其他宗门,也会困难重重。
而对于云梦宗这样的天下大宗来说,被逐出门墙是更可怕的事,意味着没有机会获得更加上乘的功法,再没有每月两块灵石的坐享其成,没有了名师的指点,没有了同门之间的交流切磋,没有了灵丹灵药,没有了宗门的遮护
席长老和杨长老也没有再行逼迫,这件事的根由他们心知肚明。但作为老师,在外面又必须维护自家弟子的声誉,袁长老给出的处置方案应该还算合意。只不过他们各自也下定决心,回谷之后,要重重惩处门下几个惹事的徒弟,让他们吃个教训,将来不至于张狂。
两位长老表示同意,当然,他们不同意,袁长老也不打算做大的变更了,除非他不再担任执法堂长老。
而要想让他不再担任执法堂长老,除非宗主亲自召集长老议事,撤销他的职司,可惜宗主已经三年没有归山,如今也不知身在何方。
执法堂弟子将处置文书誊写好,交袁长老签押,然后直送一谷,那里是宗主所居之谷,就算宗主不在谷中,依旧是要呈上案头的。
七天后,张富贵和顾佐被拖到了执法堂前,这里有一处高台,是惩治违戒弟子之处。
高台上是板着脸的袁长老,他的身边坐着三谷的席长老、四谷的杨长老,还有赶回来的庶务堂邢长老、传功堂莫长老,他们的身后,雁翅排开十多位执法堂执事和弟子,台子正中是五张长长的条凳。
两人对视一眼,顾佐苦笑:“没想到我也有挨板子的一天。”
张富贵轻蔑的扫了一眼同样被带到高台下的上官一行,抬头望天,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云水堂事件实在太过血腥、太过轰动,宗门中的大部分人闻讯后都赶了过来,围观执法。
上官的头上依旧缠满了白布绷带,看不清脸色,蔡胖子和仇冲站在他身边,一个在微笑,一个在盯着顾佐和张富贵。
陈天真梨花带雨,小声的啜泣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得不少弟子心猿意马——自从知道了她的传言后,许多弟子觉得她更诱人了。蒋知雨和刘、黄三人则望着高台上的长条凳发慌。
执法堂一位金丹执事起身,于高台上当场宣布了对各人的惩处,当即引起台下一片嗡嗡声。
云梦宗已经多少年没有执杖惩治了?大多数弟子们都没见过,这热闹可得好好瞧瞧,错过这一出难有下一出啊!
宣布完后,便是当场执法。
顾佐和张富贵被押上了高台,摁倒在条凳上,倒是没有扒去裤子,保存了身为修士的颜面。
蒋知雨、刘子昭和黄芦生同样被押了上来,三人瑟瑟发抖,身子瘫软如泥。
张富贵冲他们骂了一声:“软蛋!”
执法堂执事上前,挨个在五人尾椎处封了一道真气,确保他们无法以修为抵挡杖击。又各自嘴里塞了粒丹药,保证他们始终清醒。
十名执法堂弟子各持木杖,两人一组,将五人围上。
顾佐笑着看了看张富贵,张富贵冲他点了点头,互相鼓劲的话还没出口,第一道板子就下来了。
“啪!”
顾佐顿时一个激灵,冲身边的张富贵瞪大了眼睛——张富贵同样瞪着眼睛回望顾佐?
真特娘的疼啊!
疼得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sp;关于上官等人,袁长老道:“上官云飞、蔡无咎、仇冲擅自出谷,不得执法堂明令而出手,有扰乱宗门法度之嫌,念其初犯,着石山思过半年。陈天真为人轻浮,罚二十贯,赔付李大壮,着石山思过一年。蒋知雨、刘子昭、黄芦生三人不辨是非,处事孟浪,各执五十杖。”
对于修士而言,被逐出宗门是件很大的丑事,就算在小宗小派中,也足够让人灰头土脸了,除了宗门的修行资源再也无法享受外,名声也非常不好听,将来再想加入其他宗门,也会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