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剑臣冷哼一声,“堂堂书剑门竟然会有你这样的败类,为了取胜不惜下毒残害同门!”
司徒皓神色一凛,“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给她下毒?真是可笑!以我的功夫会屑于给对手下毒?”
“那你是不承认了?”
“本来就不是我干的,我为何要承认?八成是你们怕输了丢人,于是自己给自己下毒,推卸责任。”
易剑臣不再与他多费口舌,径直长剑刺出。司徒皓也拔出佩剑,与他缠斗在一起。
易剑臣入门时间并不长,所使剑法也根本不
是相知剑法,司徒皓与之相斗,竟渐渐处于下风。只觉眼花缭乱间,自己已看不清对方剑的走势,只听得“刺啦”一声,自己的左臂竟然被划了一道血口。
“他娘的你跟我来真的!”司徒皓在门中数年还从未被伤过,怒火中烧,也开始完全玩命,一招一式直冲要害。
两人打到最后,拳脚都用上了。
大殿
“混账!本门门规第五条,不准同门私斗!你们两个真是无法无天了!”
杨牧成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司徒皓和易剑臣,大发雷霆。
“师父,我们没有私斗,只是切磋。”易剑臣淡淡解释道。
“切磋能伤成这样?!”
只见司徒皓一只眼睛被打青,流着鼻血,左臂受伤,而易剑臣身上虽是没受伤,鼻梁却被割破一个细长的口子,嘴角开裂出血。
“师父!是他先动手打人的!”司徒皓愤愤不平地告状。
杨牧成目光如电,看向易剑臣。
“师父,是我先动手的。但是今天上午司徒师兄为了赢一场比试,给师妹下毒,所以我才教训他的。”
“你说什么?!书言上午和司徒皓比武?还中毒了!”杨牧成闻言大惊。
“师父你别听他胡说!徒儿没有下毒!我发誓!”司徒皓急忙辩解道。
“不是你也是你指使的。”易剑臣冷冷说道。
“你给我住口!”司徒皓怒火再次点燃。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口!在这里跪着!跪满四个时辰再回去!”杨牧成语罢,匆匆离开了大殿,赶去了杨书言的房间。
跪满四个时辰后,已经是戌时了,月上梢头,众弟子也早早歇息了。
易剑臣却并没有马上回自己的屋子,而是有意无意地经过杨书言的屋子,看着里面烛火明灭,在门口徘徊很久,还是抬起手敲了敲门。
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她,想知道她如何了。
“谁?”是杨书言的声音。
“…是我。”
“门没拴,你进来吧。”
易剑臣一愣,推门进屋,回身关上门。
“为何睡觉不栓门?多危险。”易剑臣看着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的杨书言,笑着打趣。
杨书言耳根一红,挠挠头道:“爹刚走不久,我还没来得及栓门。”
“喝药了吗?”
“恩。”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恩…好多了。”
“我还没问你呢!”杨书言干咳几声打断易剑臣一连串的提问,“你这么晚来干嘛?找我有事吗
…”
“…”易剑臣一愣,才意识到大晚上自己闯入姑娘家的闺房确实有失妥当,不禁哭笑不得,解释道,“这个…我太担心你了…一时着急,就…”
看着一向淡定自持的易剑臣此刻红了脸,方寸大乱,磕磕巴巴解释着原因的样子,杨书言忍俊不禁,“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在审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