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歌禁不住一笑,于是到嘴的美味就这样跑了。
休养了些日子萧戎歌的伤也渐渐好了,刚去镇上买过东西这些天并不愁生计,剑潇便没有去山里打猎,决定陪他们父子一天。萧戎歌与九儿听到这消息高兴的欢呼起来。
一家人起了个大早,剑潇收拾房间,萧戎歌跑到屋外剪了一大枝的梅花插在窗前,剑潇奇怪,“门花就长在门前开门就看到,何须剪到屋里来?”
萧戎歌冲九儿耸耸鼻子,“她昨晚尿尿尿到地上去了。”
昨晚他见剑潇赶了一天的集体谅他辛苦主动要求九儿陪他睡,因此如此。九儿听到他们在说自己小脸竟真的就红了起来,二人惊奇的大笑起来。“我们要去哪里玩呢?”这是山里,大雪封山了要如何玩?
剑潇得意一笑,“这你们南方人就不知道了吧。”
“如何玩?”萧戎歌无比好奇,反正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什么都好玩,什么都新奇。
剑潇边折着被子边回眸一笑,将之前萧戎歌说书时的话拿来了,“欲知后事如何
,且看待会分析。”
萧戎歌大笑起来,笑过却迷茫了,“这话怎么如此…熟悉?”剑潇想他的记忆或许会随着伤好一点一点的恢复,等他想起以前的事后,会怎么样呢?自己还能这样与他们相处在一起么?
这时见九儿抱着个比她还高一头的扫把步步维艰的扫起来,剑潇奇怪的问,“你在干吗?”
“扫地啊。”九儿回答的理所当然。
“扫地做什么?”剑潇当然知道她是在扫地,虽然实在分不出是她在用扫把,还扫把在玩弄她。
九儿笑得眉眼弯弯,“扫玩了我们好出去玩呀!”两人顿时大笑起来,剑潇对萧戎歌道:“你整天也不带她出去走走吗?小孩要被憋坏的。”萧戎歌无辜的眨眨眼,“我带她出去了,每次出门之前还要把地扫扫干净,所以她才知道一出门就要先扫地啊。怎么说我没带她出去玩呢?不过前天、昨天下雪了没有出去。”
剑潇擦桌子的时候才发现他插梅花的瓶子里根本没放水,“喂,你不放水梅花怎么养得开?”就见萧戎歌懒洋洋的躺在他的床上袖手旁观着一大一小干活。知道叫不起他
,剑潇也懒得再费力,将花瓶洗干净,放在书桌上,养好梅花,见桌子有些脏了,擦干净,再将地扫干净。
萧戎歌拿一本书挡着眼前,看着剑潇将桌子擦的一尘不染,甚至将窗台都擦得净亮,以前没有发现他如此爱干净啊?看着他做事心中竟无限温馨。
“起来!”剑潇推推他的肩膀,萧戎歌懒懒得一动不动,眼角瞄了他一眼,“干吗?我在看书!”书是昨天剑潇去镇上的时候特意给萧戎歌买的,但都是一些野史传纪。
“你在看书?”剑潇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有点诡异。
“是啊!别打扰我!”移了移身子,举起手中的书,装作看书,眼角却忍不住瞥了瞥笑得诡异的剑潇。
“哦,你看书还可以反着看呀!”剑潇双手环胸,学着萧戎歌平时的样子邪睨着他。
萧戎歌这才发现自己竟将书拿反了!一脸尴尬。
“起来!”剑潇扯了扯他的衣服,“看把我被子弄的,给我弄好!”
“弄就弄,不就一个被子吗?有何难?”将书一丢,然后开始叠。
半天,终于叠好了,“哼,一个小小的被子也想拦住本公子?”
剑潇抬起头,愣了愣,忽而大笑,“这就是你叠的被子呀!”
“怎么?惊艳了吧!”萧戎歌得意的扬了扬眉。
“是惊恐了,…和你长得一样狂傲不羁!”一个被子也可以叠成这样,亏他还叠了这么久!而那厮还自鸣得意的拍拍胸膛,“那是,这就是我的招牌!”
剑潇哭笑不得。
打扫完了房间,剑潇拿出了一个雪跷,将九儿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好,只留两个小雀般的黑眼睛,于是剑潇坐前面,九儿坐中间,萧戎歌坐后面,他叫道:“准备好了啊!走了!”一用力雪跷沿着雪道猛然滑了出去,迅猛如电,急弛如风,萧戎歌许久没有如此快弛过,开心的大笑起来,起初剑潇还担心九儿会怕,可听见他咯咯的笑声后就再不担心了。果然是他们养大的孩子啊,胆量都比一般的孩子大。
可这雪跷滑下去的时候爽快,上来的时候就不爽了,于是乎剑潇拖着雪跷,萧戎歌抱着九儿,深一脚浅一脚得往山上爬,萧戎歌是个懒人,爬着爬着就累了,对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九儿说,“小不点,下来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