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让张伯准备好吃的,你琢磨着时间,派人送去同仁吧,吃完就带回家来。”
“明白。”
“歌舞厅,是谢尔约的你弟弟?”
“是,谢尔好像挺喜欢的……”
“买下来,给他送去。”
“买……下来?”江继开一愣,随即看向自家老爹的眼睛,笑着应下,“明白了,儿子去周旋。”
……
同仁,手术室。
“所以对于女士来说,缝合也是有讲究的,没有人希望自己留疤。”
“天……这是你在米国的时候学的吗?”李枢此刻十分后悔没有去米国进修培训。
“不……”江来看着对合的极好的伤口,也不知道说是学的好,还是自己想的好,因为这是无数病例的积累。
“能教我吗?”李枢认真的问着。
“可以,你可以先缝手套,然后去缝鱼皮。”江来点头。
李枢:???
“手术结束,时间,12月30日凌晨0点23分。”
……
当手术室的灯灭下,约翰几乎是从椅子上蹦起,再见着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他见到了江来,“医生,我妻子……”
“手术很成功,等麻醉醒了就会回病房。”江来笑着说了一句。
虽然戴着口罩看不到笑容,但是约翰还是在江来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谢谢!谢谢!”
“没事,作为医生,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江来递过了手里的组织盘,“这是这次长歪了的宝贝,希望它下次能安安稳稳的在母亲的子宫里长大。”
看着一团血肉,约翰几乎要哭,不断的说着谢谢,对不起,语言混乱。
……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江来也已经困顿无比,这一个晚上,消耗实在大了些。
随即,办公室门被敲响,米勒的声音传来,“江医生,有人找。”
江来疑惑,打开门,见到张伯,便是无奈,“张伯你怎么来了?”
“来给小少爷送吃的。”张伯笑呵呵的将食盒提了进来,“老爷和大少爷交代的,吃完咱们就回家。”
“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