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觉得她是舒宴清的未婚妻了。
还有比这个更讽刺的事情吗?
原来自始至终,她根本就不需要去努力,她的努力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以后有个什么样的妻子?
……真是讽刺。
“……”夏方浥不知该做什么表情,沉默地垂下了头。
她以前到底是在期待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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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方浥穿着定制的西服坐上了车。
她的礼服设计非常的简约,是一件看起来不是特别的显眼,非常的低调的黑色西服。
但因为穿的人是夏方浥,所以这件衣服也就显得矜贵了起来。
她深邃而又清冷的五官看起来一瞬间就可以夺人心魄,往角落一站都可以吸走人们的视线。
夏之霖有些意外她看着夏方浥的脸,沉思一会儿后他不知想起来什么,“你和她越来越像了……”
这里的‘她’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面对夏之霖这句话夏方浥没有吭声。
夏之霖居然还能记住她妈妈也真是不可思议,明明十年没有去看过她一次。
但是夏之霖的感慨也只是一瞬间。
“在宴会上……不要说太多话,言多必失。”他摸了摸自己的戒指。
夏之霖抱着自己的双手,看了一下夏方浥的脸后,又不知道想起什么似地看向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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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宴会进行着。
璀璨的水晶吊灯,飘荡在空气中的高级的酒香,豪华的晚餐,香槟塔,人们在舞池里相拥而舞。
来这里的人不是世家子弟,就是一些商场上的精英,律师法官,青年才俊,还有一些在电视上才能看见的人。
夏方浥被夏之霖带着去敬酒。
几番下来,夏方浥是有些晕了,她和夏之霖说了一声,走到了天台的花园解酒。
她坐在天台内侧的椅子上,冷风让她慢慢地变得清醒起来。
“不可能。”一声淡漠的轻笑从远处起来。
夏方浥因为喝了酒头疼欲裂,本不在乎谁和谁在说话的。
只是这声音实在是太过于熟悉,让她不得不在意。
她从自己坐的位置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扶着墙壁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发出声音的是一个oga和几个alpha。
夏方浥看向那个oga脸的时候心里沉了几分,果真是她。
——秦柔。
她看着秦柔,心里却丝毫不惊讶能在这里遇到她。
能一个人住得起那个地标性建筑物的人,恐怕家里人也不是什么简单货色,能来这种宴会才是理所应当。
秦柔今天穿着一件宝石蓝色的礼服长裙。
她靠在墙边板着脸,一脸冷若冰霜的样子。
虽然如此,但夏方浥远远一看就发现秦柔的脸色不怎么好看。
尽管秦柔平时就很白,但今天她的皮肤是病弱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