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忠恭敬应了。
不管是父亲,还是这帮叔叔伯伯,个个都对朱柏畏之如虎,又敬奉如神。
小心为好。
一路上,他被人打劫了三次。
三次还不一样。
一次是纯武力伏击,被他半盏茶时间内赶跑了。
一次美女计,他没理,直接路过。
还有一次伪装成客商随行,也被他识破了。
不过这些人也不恋战,打不赢就跑。
傅忠烦不胜烦:一块破石头,如果是不朱柏非要,我就送给这些人好了。要不是我打扮成平民,又赶着去交差,非要追上这伙强盗,好好教训一下他们才好。
这会儿竟然有人伪装成老人带小孩,一直跟着他们。
中午他们停下来歇脚,那孩子就一直盯着他手里的干粮咽口水。
傅忠受不了,叫人送了几个给他们。
那老人家竟然还上来要钱。
傅忠看了看那满是老年斑的手,忽然意识到,这两人不是伪装的。
摸了摸身上,只有几块碎银和铜板。
本来是想全给他们的,可是“家有钱不露白”,在外面,太过善良反而会被人盯上,惹来麻烦。
最后他只拿了几块铜板掏出来给了他们。
那两人终于不跟着他们了。
长沙城就在眼前了。
傅忠松了一口气: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
赶快交了差,回去打仗还来的痛快。
朱柏客客气气地接待了他,然后叫人上茶,跟他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傅忠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朱柏在拖延时间。
战场上锻炼出来的敏锐也让他察觉里面有人盯着他。
他浑身紧绷,越发觉得朱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图。
朱柏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支手铳:“你大老远的来送东西给本王,本王也不好意思叫你空手而归。这个送给你玩玩,当时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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