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片刻,温笛从他怀里起身。
严贺禹开了浴室的灯,走到盥洗池前,旁边有抽纸盒,他抽几张擦擦嘴。
温笛从镜子里正好看到这幕,她今晚帮了他一次,他取悦她两次,手一次,嘴一次。
“你早点睡。别再跟我提其他要求。”
说完,她开门走出去。
严贺禹转脸看着她背影,“晚安。”
温笛没回头。
严贺禹摘下戒指,打开水龙头,挤了点洗手液,慢条斯理搓着。
他洗牌练出来的手速都给了温笛。
冲过手,严贺禹拿着戒指下楼。
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送给温笛一杯。
敲门声响,温笛在放泡澡水。
严贺禹在门口耐心等着,不时品一口红酒。
门打开来,她穿着刚才的瑜伽服,脸上潮红还没彻底褪去,眼眸里带着水。
严贺禹给她一杯红酒,不多,只有杯底一点。
温笛看了看他,接下红酒。
她本来打算放好泡澡水去倒酒,他先她一步。
“多谢。”
她欲要关门,严贺禹上前一步,长臂一伸将她带到身前,轻轻抱了下,“别泡时间长,早点睡。”
温笛对他的怀抱没有多少免疫力,推开他。
严贺禹朝她卧室瞥了一眼,说:“比我房间大两倍,我也想住这么宽敞的房间。”
温笛又猛推他一把,“天天做梦。”
“砰”一声关门。
严贺禹兀自失笑,转身回去。
第二天清晨,温笛睡到自然醒,隔壁房间早没人,院子里只有她的车。
吃过早饭,她收到一个包裹。
留了她的号码,收件人却是严贺禹。
应该是严贺禹送她的小礼物,温笛拆开,是三盒大号超薄的套。
温笛拍照发给他,【!】
严贺禹:【你帮忙收着,早晚要用到,先备着。】
隔了几分钟,他又发来一长条:【昨天凌晨,我给华源实业各大区上调了第三季度的销售目标。各大区总监估计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们老板是因为某生活不和谐(准确说是没有某生活)导致精力旺盛,精神亢奋,半夜睡不着才研究销售报表,发现有可上调空间。
今早去公司路上,我反思了下,不该让他们为我自己的原因买单,所以那封上调销售目标的邮件我没发。
然后我决定给自己上调一下目标,争取一个月内,住进很宽敞的主卧。】
温笛:“”
说那么多废话,其实就想告诉她最后一句,他想搬到她的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