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两人换上便服,左右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就准备自己出门去打听一下关于魔修的事情。
毕竟历练任务是要完成的,既然那几个修士不配合,就只能自己去找找线索了。
徐鼎三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并不在供奉堂内,殷月蛰留了个心眼,分出一丝神魂留下供奉堂的大堂里。
只要他们回来了自己就能知道,还可以悄悄听听他们说了些什么,以防发生什么意外。
麦丰城虽说只是一个不大的城镇,但胜在交通便利,地处两国之间的交汇处,来往的商队络绎不绝,也带来了许多别处难以见到的东西。
在集市内,还有一块地方是专门供人玩乐的,有套圈还有字谜射灯等等。
玩一次的价格便宜,奖品还都是些寻常人家少见的稀奇玩意儿,所以即使是白天,也依旧有些无事的富家子弟千金们围在这里嬉戏赌斗。
“这可是董将军家公子,自幼习武,三岁练剑,十岁便可百步穿杨,十二岁便擒下通缉的杀人犯,现年十六就已经可以带兵剿灭山匪,区区射个灯罢了,谁能与董公子相比。”
殷月蛰才刚刚靠近那些人呢,就听到人群中传来一声吆喝,略尖的男声听的人很是不舒服。
“师姐,去看看?”转头看向江衍,殷月蛰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她刚刚买到了瓜子,还在手里热乎着呢!
面对殷月蛰的目光,江衍能怎么办?
不让她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于是殷月蛰一手装着瓜子的油纸袋,一手和江衍十指相扣,仗着自己身法不错,三两下便轻易的从人群最后面挤到了人群中心。
在人群的中心,是七八个穿着华贵的少年少女,看上去也都只有十七八岁,而最开始说话的就是站在最左边那个穿着白色公子袍的少年。
那少年身型消瘦干枯,相貌平平无奇,还因为那过分凹下的脸颊,看上去颇有几分贼眉鼠眼的感觉,不像是个好人。
而被他指着的那个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袍子,虽然比起寻常百姓要好的很多,但和其他人比起来那可就要逊色的多。
不过那少年却生的一副好样貌,身材挺拔宽厚却不显粗犷,五官俊朗轮廓分明,就算是那脸色苍白的难看,也称得上是位翩翩少年郎。
殷月蛰站在一边嗑瓜子看戏,等待着灰袍少年会说些什么。
只是还不等灰袍少年说话,那公子袍少年就又发话了,本就算不上好看的脸上挂上了讥讽的嘲笑,就更让人觉得碍眼。
“还是说传闻属实,董公子被那青柳楼的小妖精掏空了身子,连把剑都拿不起来了?”
这话说的刺耳,灰袍少年的脸色也更加苍白难堪了许多。
董荆咬着牙,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剧烈的起伏,想要反驳那些话,却只感觉从胸腔到喉管都是火辣辣的灼痛,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少爷,大夫说了你现在不能动怒,咱们还是回家吧,那个羊脂玉佩虽然稀少,但也并非是买不到。”
在那灰袍少年身边,还有一名随从似的人,扶着少年因为过度愤怒而显得有些摇摇欲晃的身体,很是急切担心。
他早就和他家少爷说了,那羊脂玉佩不过是这些人引诱少爷出来,以来羞辱少爷的。
可少爷就是不听,执意要出府,这不才刚到这里,就被这些人堵住了,说不是提早埋伏都没人信。
“呵,多好笑啊,堂堂守城将军家的公子,在青柳楼玩的亏空了身子,现在竟然连站都站不稳,可怜董将军疼爱独子从未续弦,现在只怕是要绝后喽。”
那公子衫少年似乎是觉得还没把灰袍少年气晕,便火上浇油的又是一顿嘲讽。
周围的人群听到公子衫少年的话,再看看那几乎已经站不稳的灰袍少年,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话语中不乏对灰袍少年的不屑与嘲讽。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说人家身子亏空了,倒不如好好担心担心自己吧,看看都亏成什么样了呢。”
听言公子衫少年脸色突变,扭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刚准备叫人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敢对自己不敬的人,却在看到殷月蛰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现下时节已是深秋即将入冬了了,哪怕是修士不惧严寒酷暑,但为了尊重冬天,殷月蛰还是换上了稍厚的秋装,围着一条毛茸茸的狐皮围巾。
她本来年纪就不大,若不是展露出魔修的那一面,怎么看都是个精致可爱的少女,小半张脸裹在毛茸茸的围巾中,看起来就宛如瓷娃娃一般。
公子衫少年看着她,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眼中尽是令人作呕的淫邪之色。
作者有话要说: 月蛰蛰:人不作就不会死(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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