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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中考比月考正规得多,什么都是按高考标准来,利用周五周六两天,考完了所有科目。
傅成北作为恒阳第二学霸,答完题差不多就能估出个分数来,且八九不离十。
这次考完化学,他知道自己答得不错,但没想到成绩竟能一跃冲天,化学单科直接飚上了年纪前三。
要知道,他以前的化学成绩都是十名往外,总分能考年级第二,完全是靠其他科目把排名硬往上拉,化学纯粹是个累赘。
可这次,看着只比路望远低了五分的化学成绩,他觉得自己激昂到可以表演个徒手撕铁皮。
虽说仍没摆脱万年老二的位子,可也只比上面那位差了九分。
照这势头下去,超越是迟早的事。
由此,傅成北的心境不免敞亮起来,甚至觉得路望远比以往顺眼了些,加之他自认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明白这次进步路望远功不可没。
于是,他琢磨半天,还是决定送路望远个东西,以作谢礼。
那送什么好呢。
距离期中考试已过去一周,一班同学来来去去,走了三个又来了三个,相比于月考,这次还算稳定些。
说来巧了,考前麻杆和金鱼眼说要努力,以防被二班的挤出去,不料一语成谶,还就真走了。
傅成北路望远不知道这俩那天闹的事,没怎么关注。
倒是班里其他同学,在他俩灰白着脸抱着书包离开时,全体行了个注目礼。
至于注目礼的内容是什么,这就需要他俩自行品了。
“北哥,你今天又不练球啊,这都连续好几天了。”
沈柏看着正收拾书包的傅成北,抱怨道。
距离篮球赛越来越近,期中考试也刚过,学习不怎么紧张,他们几个就计划着每晚放学后练练。
起初傅成北还去,可最近三天,这人一放学就急不可耐往校外走,像被什么勾了魂似的。
傅成北不打球,路望远自然不可能去,队伍一下少了两个主力,难怪沈柏发牢骚。
傅成北却是一笑,看着心情挺好,拍拍沈柏的肩道:“我保证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肯定去篮球场。”
这么一解释,沈柏也没再强留,点点头表示理解。
可耐不住好奇心的他,终了还是凑过去问:“北哥,你这几天忙什么呢,什么事比篮球赛还重要啊?”
傅成北手底动作一顿,少顷,随口道:“没什么重不重要的,还个人情而已,走了啊。”
说罢,他提起包从后门离开。
路望远早已在走廊等他,见人出来,就并肩一起走了,夜灯下两人背影看着分外和谐相称。
沈柏起身从窗户眯眼望着,直到他们消失在拐角才坐好,对还在整理书包的宋不言道:“发现没,最近北哥对远哥态度好像变了点。”
宋不言抬头,他神情空白而平淡,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只管点头应道:“嗯,是有点。”
后面的齐逸也伸长脖子,赞同道:“我也看出来了,昨个早上远哥给了北哥一盒牛奶,他最后都喝了。”
沈柏闻言,顿时如觅知音:“对对对!这事如果放刚开学那会儿,那盒牛奶最后肯定进了我肚子,北哥连看都不会看。”
齐逸回味了会儿:“所以这能说明什么?”
沈柏想了想,没理出头绪,把问题抛给宋不言:“不言你觉得呢?”
宋不言抬头,顿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像以前那样应和:“嗯,是这样。”
沈柏眸色一顿,宋不言状态不对。
傅成北吃过晚饭,一反常态带小黄花回了自己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