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被送走时,楚颐才刚刚回京,那时候顾期年威逼胁迫,做了不少过分的事,以他的脾气,怎么可能忍得下那口气。
可他却未真正恨过顾期年,说喜欢可能有些夸张,可那时起,他的身边除了顾期年,的确再没有旁人。
楚颐道:“除了你,我没有对其他人再有过兴趣。”
顾期年垂眸笑了笑,清冷的气质都生动起来,伸手将他抱在怀里。
“那晚的事,真的不想告诉我吗?”
顾期年轻声问。
楚颐身体被抱得紧紧的,整个人几乎被禁锢在他怀里,温热的呼吸徐徐喷在耳侧,心脏跳动声几乎都清晰可闻。
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低声道:“不是不想说,阿衡算是楚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没必要事事瞒他,可你不是,有些事知道了反而会害了你。”
顾期年没有说话,手臂微收将他抱得更紧。
来时街道虽满是积水,马车还堪堪可以通行,离开时,疏通治水开始进行,几乎所有街道的水瞬间漫至膝盖,多条路不得不暂时封闭。
据说蓄水池管道纵横交错,其中入口处管道坍塌,水位才始终下不去,现在暂时将入口封堵进行修缮,反而导致积水不断上涨。
仇云在车外道:“少主,原路已无法通行,属下绕路过去。”
楚颐掀开车帘看了一眼,城中大小街道一片汪洋,入眼处几乎全部淹没。
他淡淡道:“此次来衡州,还真是各种不顺。”
马车在街上足足绕了半个时辰,才终于找到一条正欲封闭的小路尚能通行,马车一路淌水回了总督府。
下了马车后,立刻有侍卫前来迎接,楚颐问:“二皇子和唐小将军他们回了吗?”
侍卫道:“还未回来,不过他们今日去审案,最早也要到后夜了,那时街道应该可以通过。”
顾期年看了楚颐一眼,道:“等街道能通过时派人去通知他们一声,中间就不要让他们白跑了。”
侍卫应了一声,连忙恭敬退下了。
廊下能通行后,下人们已贴心将楚颐的东西重新搬回了原来的房间,他身体疲累,回了房就直接瘫倒在床上。
顾期年轻声问:“很累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楚颐勉强睁开眼看他,喉间干哑已逐渐烧到心口,浑身仿佛有无数虫蚁爬过,焦躁难安。
他勉强道:“身体不太舒服。”
“哪里不舒服?”
顾期年走上前在床边坐下,伸手去碰他的额头,“我帮你叫大夫……”
温热的手轻轻贴上皮肤,有说不出的舒服,楚颐呼吸急促起来,伸手将他的手指抓住,声音干哑。
“别走。”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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